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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剖白,如此的“自私”,如此的“功利”,却让赵铁C牛彻底愣住了。
他见过太多大义凛然的干部,也见过太多推诿扯皮的官僚,却从未见过像江澈这样,把自己那点“小九九”和盘托出的人。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对方是在承认自己的“私心”,赵铁牛却觉得,这比任何“为人民服务”的口号,都来得更可信,更接地气。
因为,这符合人性。
“赵师傅,我回答你最初那个问题。”江澈站起身,重新恢复了平静,“你凭什么信我?就凭,我是今天唯一一个敢走进你家门,坐下来跟你说这些话的干部。就凭,我跟你一样,也想解决问题,而不是解决你。”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窗外工人们隐约的喧哗,和里屋老人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赵铁牛低着头,那颗寸头像一团乱草。他那双焊接过钢板、开过碎石机、扛过上百斤水泥的大手,此刻却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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