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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运输机群若隐若现的嗡鸣,时云却不慌不忙地将糖纸平整叠好,塞进贴着圣芙蕾雅徽章的内袋。塔纳托斯突然发出悲鸣,刀身血纹在月光下扭曲成狰狞的鬼脸,与他皮肤上的纹路产生诡异共鸣。他握住刀柄的瞬间,废墟里所有报废机甲的摄像头同时亮起红灯,红色光点在雪幕中连成诡异的星图。
“该布置舞台了。”少年起身时带起一阵黑色崩坏能的漩涡,血色荆棘顺着他的意志破土而出,将十米外的机甲残骸高高举起。能源核心在藤蔓挤压下发出尖锐的警报,却不知这悲鸣将成为逆熵部队的丧钟。时云弯腰拾起断裂的通讯天线,崩坏能注入的瞬间,无数雪花在空中凝结成锋利的冰晶,如同待命的士兵。
当第一架侦查无人机突破云层时,时云正在用战术腰带捆扎定时炸弹。激光扫描的绿线掠过他脖子上狰狞的侵蚀纹路,少年却对着镜头露出沾着糖渍的笑容。这个笑容让无人机的AI系统出现0.7秒的宕机,也让三公里外指挥舰上的可可利亚瞳孔骤缩——屏幕里的少年周身缠绕着失控边缘的力量,却像握着糖果的孩童般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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