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穴,恢复气脉流动,这人活了过去,却一直未醒。
自然,姚宝樱那把飞出去的匕首功力是实打实的。昔日为了让张文澜相信张伯言死了,姚宝樱没少在那一刀上下功夫。
只要张伯言醒来,他们稍加审问,就能拿到足以威胁张文澜的把柄了。毕竟,张伯言那样洋洋得意地回归,他那足以让张文澜下台的消息,绝不简单。
威胁张文澜……
姚宝樱想,她要威胁他什么呢?
难道她还想与他有交集吗?
桑娘离开后,宝樱独自坐在屋中墙角,抚摸自己腕上所戴的五彩缕。
五彩缕染上她的体温,带着温热,她轻轻嗅去,时常疑心上面染了花香……那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沁人骨钻人梦的花香。
张文澜,还好吗?
他在巷口刺开封府少尹,是……为了让她走吗?
他不是不想让她走吗?
而今,他在朝堂,她在民野,宛如天堑相隔。她听说御史大臣们上折子要严惩他,而她想他会不会又病倒了,他那日在湖中泡了那么久。
那日、那日……满堂画像纷飞,他站在水中,一步步走向她,一步步被湖水淹没。他盯着她,说喜欢她,爱慕她,不会放过她。
姚宝樱捂住自己凌乱的心口。
那是爱吗?
竟有人因为爱她,而布置下这么多陷阱吗?
竟有人因为爱她,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