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张二郎的贴身侍卫,他们经常看到。他们这些人,哪里还敢对张二郎生出反抗之心?
他们在这里,本就是用来成全一段孽缘的。
何况,他们如今能好好活着,不正是因为张二郎还需要他们吗?
李叔便露出笑,脸上的皱褶如菊花般,说着实话:“我儿子儿媳没有良心,不愿养我。若不是我来汴京投靠张二郎,未必有今天的日子。”
但他当年来汴京,不是投靠张二郎,而是鬼迷心窍,和其他人一道来打秋风,死皮赖脸要靠着他们相识的旧情,让那对初入汴京的少男少女大出血……
姚宝樱与李叔寒暄。
她在园中又遇到其他人——
“二夫人来啦。二夫人,多亏你与二郎收留我,不然我早活不下去了。”
“二夫人,我当年丢下你们,并非有意,我也是没办法,官兵追着,我怕被抓回去了……多亏你和二郎不计前嫌,还愿意给我口饭吃。”
“二夫人,这画室是我日日打理的。我每次看到这满墙画,就想到当年你们借住我家的事……哎,我当初觊觎你美色,对你、对你……咳咳,你已经不怪我了吧?”
“二夫人,你与二郎,当真心善,最为般配。”
长青沉默地抱着刀,跟在姚宝樱身后。他看着姚宝樱从一开始的淡定谦虚,渐渐地翘起了尾巴,颇有几分得意。
她真的相信了这些假象。
她相信了三年前,来打秋风的人没有被张文澜施展手段,几乎逼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