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宝樱还用手探他滚热的脸颊,得出结论:“你太虚了。”
她实话实话,张文澜的眼神却如冰碴子般戳向她。
有一刻,张文澜是真的气急败坏,有些被自己气到。
他分明有更多的企图,可她的存在就是他的上等春、药。他明明要引诱她,最先被引诱的,却是他自己。她只消在他身边,他自己便为之沉沦,不争气到了极致。
张文澜目中生出些雾气氤氲。
他恨她不能对自己的感情感同身受。
他也恨自己对她的感情这般强烈。如果不是她,他不会落到这个进退两难的境界……他怨她。
姚宝樱的心动被他的异常打断,此时也收起她那点旖旎心思,捂住他额头,关切询问:“夫君,你怎么了?是我折腾你,让你不舒服吗?要不咱们再喝点药吧。”
她要跳下床,张文澜手指勾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到这个难堪局面,他抱着她,依然心生欢喜。
张文澜沉默片刻,自嘲笑了笑:“你先睡,我去洗漱换衣。”
姚宝樱担心他的身体,看他这副不愿多说、似有难言之隐的模样,她张口欲说话。
张文澜的眼睛看过来:“不许说,不许问。睡觉。”
姚宝樱:“好吧好吧,那你早些休息。”
张文澜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他起身,低头自厌地瞥了眼腰下痕迹,故作无事地用宽阔袖摆盖住,朝外走去。
姚宝樱在背后看着他的背影望眼欲穿,她不得不感慨夫君的隽逸风流。
也许今夜她确实操之过急,明知他身体差劲,她还非要玩他。可是,这怎能完全是她的错啊?
她此时不也是病人吗?
可惜的是,貌美夫君日日能见,穿着官服的夫君可不能日日亵玩。他这样一走,下一次见他穿官服坐在府中,就不知道是什么年月了。
真奇怪。
她分明被他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