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他抬眸怒问:“哪里不一样?”
他哑着声,红着眼,几乎是吼:“到底哪里不一样?”
姚宝樱眸色微闪,避开他眼睛,努力硬着心肠:“你总要把我逼到你身边,你怎么不向我走来?总要我同情你,你怎么不来同情我?你不懂装懂,无事生非,你让我、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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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下去。
张文澜替她说下去:“让你恶心,是吗?”
姚宝樱滞住。
张文澜则在出神。
她要他当个好官,要他有高于常人的正义。她还要他一次次屈服,他的一次次屈服却没换来她的爱。
他喜欢她,是必须成为她想要的那种人,才可以吗?
如果他收起獠牙,剪断翅膀……就像娘被爹困在宅院中,娘后来变得那么可怕,会不会是因为娘被爹的多情而逼疯?
他会变得和玉霜夫人一样吗?爹抛弃娘,宝樱也会抛弃他吗?如果他像娘一样……
他袖中的金钗啊,磨得他腕口皮开肉绽。
姚宝樱靠在榻沿,轻声:“你到底是想要我待你与旁人一样,还是不一样呢?或者你贪心的,希望……”
她没说下去,但张文澜心中恶鬼睁开眼,盯着自己的魂魄。他的贪心,让他自己觳觫一颤:他希望世间只有自己与樱桃,再无他人。
他开不了口,姚宝樱喊道:“所以你到底要什么啊!”
张文澜虚弱伏地:“我要爱。”
姚宝樱起身跳起,她浑身发抖间,亟需发泄。
她满腔的伤心愤怒纠缠在一起,如蛇结般缠着她的咽喉,她快要喘不上气。她扑向床边的花木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