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他得做好两个准备:若她没接触到,背后秘密将为他所用;若她已经接触到,秘密引而不发,她是否所图更大。
张文澜一直没想明白,玉霜要什么。
正常人难以理解疯子的思维。但是张文澜跟着她那么多年,他自己也经常被人骂“疯子”。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玉霜也必然在做一件玉霜心知肚明、他们却还不明白的事情。
如此时刻,张文澜靠在窗帷边,看着满园秋色时,心中忽而一咯噔——
昔日,娘倚窗而站,爹站在娘的身后。爹的面容藏在光照不到的墙根下,娘眼中露出似笑而非的神色,冷冰冰地看着院中一切。
好像除了骗他离开张家、将他推入猎兽地坑的那次,玉霜从来没有离开过云州张宅。
连他都能进出家门,但他真的没有见过娘自由出入过。
诱骗他的那次——除了欺辱他外,是否有这是她唯一有机会离开张宅的原因呢?w?a?n?g?址?发?布?y?e?i????ü?ω?ē?n?Ⅱ?0??????????????
她只有欺凌他,才能得到宽松的看管?
她只有是疯子,正常人才会忌惮她?
一层寒意如秋霜般,爬上张文澜的脊骨。
他一向不喜回忆自己的过去,此时陡然回忆,诸多蛛丝马迹从四面八方朝他扑面裹挟,打得他心脏骤缩——“阿澜,阿澜?你又怎么啦?”
少女温热的手心,捂上他的额头。下一刻,他那戴着铁链的手腕也开始热起来,是她又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