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呼吸凌乱中渐渐不满这若即若离的碰触,他翻身间,将二人姿势换位,将少女压在枕间亲吻她,他手揉着她粉白脸颊与被亲得水润的唇瓣,“哄你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无非是用我的脸与身体,你不是一向喜欢吗?”
他一起身,乌发凌散而下,唇红齿白,像个水妖一样摇曳生昳。
身下少女被压住手,尖叫:“长生辫!我的长生辫……”
“明日再编,”他眉目染着烛火光,咬住她指尖笑,“你怎么这么相信这个?傻不傻?”
“你才傻……不信怨子怨女的人,就得不到怨子怨女的庇佑。”
“但是余杭的《
钱塘怨》这出戏,明明是鬼神在吃人……”
“啊啊啊你闭嘴,不要说那么可怕的事。”
“我不闭,”他亲吻她下巴,缠缠绵绵,“你求鬼怪不如求我……”
他见她目生怯意,懊悔自己忘情。他不动声色地转了鬼怪话题:“你见我第一面,不就喜欢我的脸吗?”
不得不说,他这种淡着脸的缠绵,是十分勾人的。
这种高高在上、偶尔俯身下来的诱惑若即若离,正如他身上的花香肆意。
在一寝舍浓郁起来的花香中,姚宝樱被他搂着、抱着、亲着。他全力施展手段,在一片脸颊绯红心尖砰跳的感触中,宝樱不知自己是被他撩拨的,还是被他刺中心头秘辛。
他还在回忆:“你见我第一眼,那么多人中,你独独看了我好几眼。
“后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