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靠着墙根而坐,外面黄金的强光让他眼睛不适。他只有缩在角落里,被黑暗笼着,才舒服一些。外面的金光若有若无地照在他身上,半明半暗。
鸣呶将米奴放到地上,让它自己去玩。
她跪坐到张文澜面前,露出些小女孩儿的迷惘怯懦:“我也不知道,出事前,我本来在一家民户里,帮一个老人家收拾屋子。那老人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只剩一个外孙。我等着他外孙来照顾他,那外孙迟迟不来,我靠着桌子眯了一会儿……
“睁开眼,我就到这里了。”
她难受:“我不见了,容大哥肯定着急的啊。”
张文澜盯着她:“你兄长应该不会把你嫁给一个江湖人。”
鸣呶一呆,然后脸涨红,差点要被气得跳起来。多亏她记得他们在被关押,他们的谈话不能被人听到。
她咬牙:“我才没有!而且你这么关心我的婚事做什么?你又打什么坏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她可真了解他。
张文澜轻声:“我们有一个庞大计划,计划中需要一个和亲公主。虽然不是让人真和亲,但是我们需要这么一个身份。你们家的公主多的是,但是能帮你兄长成事的,可不多。”
他慢慢道:“我是觉得这种事非你莫属。但官家折子都写好了,却一直没定下公主,真有意思。”
鸣呶怔忡。
但是现在他们的难题,显然不是什么和亲公主。
张文澜问:“那户民户有什么异常?”
鸣呶打起精神,仔细回忆每个细节:“我与容大哥刚到汤村镇市集的时候,听到人聊天。有人说起自己做梦,梦见过自己和怨女成亲。这个人,还说他三舅就与怨女成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