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不惯。有人想替天行道,自己却没本事,便想拉人入局。
正好,他来查乐氏,对方想灭官员。
他们一拍即合。
只是,他困惑的那块拼图,依然没有拼出来。这里的人说孕妇会离去,成了怨子怨女的人有可能离开这座地窟。但据张文澜所知,没有人离开过,不然他不会在调查余杭时,没发现这些异常。
这些被关的人并不确定自己说的一定准确。
然而张文澜不放过一丝蹊跷。
“只要有人想杀自己上头的官,便会让我们成功,”张文澜慢悠悠,“不过事成后嘛,我们也会是被清扫的多余人物。”
“那怎么办?”鸣呶眨巴眼睛。
张文澜眼睛眨也不眨:“接触更高层的官,挑拨离间,让他们自相残杀,撑到我在外面安排的人找到我们。到时候里应外合,赶尽杀绝,把过错推到他们身上。我和你是主持公道的人,我们互相证明。”
鸣呶:“?”
小水哥狂起来有点吓人,鸣呶干笑:“我觉得你的安排太疯狂,你可以再想想……我能做什么?”
张文澜琢磨起来。
鸣呶让怀里的小猫去扇了他一手。
张文澜目光轻轻晃两下。
他想到姚宝樱也这样幼稚,甚至比鸣呶更幼稚。他很讨厌十五岁的小娘子,因为十五岁的小娘子不通情,扮无辜,还无缘无故招惹他,却不自知……
他定定神,让自己不要整日动不动想念姚宝樱,像个怨夫一样。
他告诉鸣呶:“我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做。
“那个与我谈判的鬼面贵人,很大可能中途反水。我们进了阁楼,我会从正面吸引火力,而你带着妖猫,去找昨日进去的怨子和怨女。我曾和他们说,若想活着,下一次见我时,要说出有用讯息。
“容暮这只妖猫,本事很厉害……我不信任这里的人,我只相信你。”
“我们米奴不是妖猫,”鸣呶先辩解,再心头一热,“你竟然信任我……”
张文澜:“因为你是你哥的妹妹,你最不想北周出事。”
鸣呶:“……”
她忍下自己的悲愤,鼓起勇气问:“为何你觉得那个与你谈了一个时辰的鬼面贵人都不能信任?因为你天生疑心病重吗?”
她说完就抱着米奴跳开。
张文澜冷笑。
张文澜头还疼着,身子还无力着呢。他却并不在外人身上多浪费情绪:“因为那人隔着面具,看我的眼神很久。
“余杭的高官们,听秦观音说,都在或多或少地查钦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