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郎君似乎被她手指揉到了伤口,他闷闷哼了一声,而姚宝樱抬臂间,也感受到自己右肩的痛意……她“嘶”的一声,冷静下来。
压着她的青年慢吞吞地抬身坐起,又咬了一口蜜饯在唇中,压住那股苦意。
瘫躺在床榻间的姚宝樱,呆呆地看着她这个情郎。
无情无义啊。
但实在俊美。
张文澜坐在春风吹拂的帘帏下,穿着一身紫白色官袍,幞头乌翅如尺,垂目看着她。
他鼻梁笔直,唇如花瓣,在春日的微微潮气中,他用膏粉掩饰住他眼底的乌青、脸色的枯白。
按照姚宝樱方才与他亲吻时、感受到的他脸颊温度来看,他此时应当病着,病得比她要严重很多。
但是看他这身行头……啧啧。
张文澜面如幽潭,平静无波:“睡醒了?”
姚宝樱纠正:“我在养病。”
她笑嘻嘻:“醒来就看到美男子喂我吃药,我真开心。”
他面色如常,好像压根没
听到她的甜言蜜语。
姚宝樱捧心:“一想到这么俊朗的小郎君,是我的情郎,我开心得都要冒泡了。嗯,就像水里的小鱼吐泡泡一样……你有没有见过?像这样,咕噜噜、咕噜噜……”
她这无情无义的情郎,眼中终于被勾出了几丝笑意。
张文澜:“你别惹我。我一笑,伤口就要裂了。”
姚宝樱心想你方才压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让伤口撕裂?
但她不说,她是懂事的女侠。
姚宝樱停止自己的玩闹,爬起来想检查他的伤。她记得圣女府失火那夜,他身上全是血,她根本不敢看他到底伤在哪里。而那之后,她与他就开始昏迷、养病……
姚宝樱一起来,就被张文澜抱住了。
他身上的气息裹住她,缠缠绵绵侵入她的每一个骨缝,让人心头酥麻。
姚宝樱方才躺在帐子里、与他亲得不可开交,此时清醒过来,又看到日光打照在地砖上,她薄薄的中衣藏不住她肌肤的骤红。
姚宝樱:“干嘛呀?”
她滴溜眼珠子,终于注意到他的官服在身。咦,以前没见过他穿这个颜色的官服。
这是,升官了吗?
张文澜轻声:“起来穿衣吧,官家要见你。”
他与姚宝樱一直生病,却不耽误大部队返回汴京。
姚宝樱还不知道,在他们生病的这几个月,霍丘换了新王,交出云州城与幽州城后,霍丘新王遣使来汴京,与北周和谈。
新霍丘王决定退往西域,因退兵之事,霍丘新王索要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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