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祁父还算了解这个儿子,知道他不管做什么事都敢做敢当,不正经的事做得多,但从来不屑撒谎。
眼见一向混不吝的三儿子如此认真、严肃,祁父不禁开始动摇。
但那边,听雨同样哭得很伤心,满眼希冀地看着他,他要是同意让别人看这把梳子,岂不就代表对她产生了怀疑?
他才刚怀疑过是她影响了自家气运,得亏她乖巧,没放在心上,要是再重来一次,只怕父女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
祁父思量着,久久没有说话。
这时,祁淮秋捡起了地上的梳子,温和一笑,“行了,多大的事啊,听雨还这么小,怎么会有害人的心思,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的母亲,要是她真这么做了,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祁听雨:“……”
祁淮秋这个家伙,是在故意骂她吧。
祁淮秋道:“我看这梳子也就是把普通梳子,估计是听雨贪玩,自己做了些改造,她品味独特了些,这才引起了你的误会。”
祁淮山一瞪眼睛,“哥!”
祁淮秋淡淡看了他一眼,祁淮山一愣,垂眼安静下来。
祁淮秋冲祁父祁母一笑,“既然是误会一场,大家都赶紧回去休息吧,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祁听雨狐疑蹙眉。
祁淮秋怎么回事,刚才在花园还设计她,这会儿有反过来帮她说话?
祁父本能觉得大儿子突然反转态度,是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不用他当场做决定,他自然乐得顺势而为,便哄着祁母回去休息。
跟祁听雨说了声“晚安”后,祁淮山也拽着不情愿的弟弟出了门。
二楼走廊拐角,确认祁听雨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后,祁淮山甩开了大哥的手,不悦地问:“大哥,你干嘛这么轻易就放过那丫头啊,她可是要害咱妈啊,还有那个窃运符,说什么是偷别人的气运送到咱们家,我才不信!”
“我也不信,但你今晚再闹也闹不出什么结果,母亲会一直站在她那边,没有证据,父亲也不会相信你我的话。”
“那我们怎么办?就放任她在家里搞事情,什么都不做吗?”
“怎么会,”祁淮秋抬手抹抹弟弟的脑袋,摊开手,窃运符和梳子都躺在他掌心,“之前父亲让我找大师的时候,除了黄大师,我还留意了几位,明天我们带着父亲去找他们,若是这几位大师所说一致,父亲肯定会相信的。”
“对啊!”祁淮山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崇拜地看着自家大哥,“怪不得父亲一心要把公司交给你呢,你的脑袋确实比我聪明很多,不佩服不行。”
祁淮秋弯了眉眼,“有时候我还希望自己像你一样,整天没心没肺的呢。”
“嘿嘿,其实我最羡慕二哥,成天在外面,家里的事都不用烦心。”
“等明天有个结果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