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顾客了。
然而，就在这两天，他的店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老板！
有三国杀吗？”
“老板，开个三国杀的包间！”
“老板！
三国杀！
五人局！”
赵哥彻底懵了。
“三国杀是……什么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问。
一个学生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不是吧老板？你开桌游吧的，连现在全大学城最火的《三国杀》都不知道？”
商人的敏锐嗅觉让赵哥立刻意识到，这是天大的商机。
他立马关店，开车冲向全市最大的桌游批市场。
可他跑遍了整个市场，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的。
“三国杀？没听说过。”
“游戏科学出的？人家那是互联网巨头，怎么可能给我们这种小渠道供货？”
赵哥不信邪，他通过关系找到了游戏科学公司总部的客服电话。
而在游戏科学的总部大楼里，客服部的电话已经快被打爆了。
苏小雨拿着一份紧急统计报告，神色复杂地冲进了林墨的办公室。
“林总！
疯了！
彻底疯了！”
林墨正悠闲地品着茶，闻言抬了抬眼皮：“怎么了？”
“我们的客服电话，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没停过！”
苏小雨喘着气，将报告拍在桌上，
“全国过一百所高校的学生会打来电话，询问能不能也给他们学校免费投放一批《三国杀》卡牌！”
“还有，全国各地的桌游吧、书店、玩具店的代理商，把我们的招商部门电话都打瘫痪了，都在问《三国杀》的代理销售权！”
“京华大学周边那几家桌游吧，甚至直接派人堵在我们公司楼下，捧着现金，就想买一百套卡牌回去救急！”
张伟看着一脸平静的林墨，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困惑。
“林总，我还是不明白……我们明明可以直接销售，或者做成网游，为什么非要先免费送出去一百万套？这可都是成本啊……”
林墨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看着窗外，仿佛能穿透钢筋水泥，看到那些大学校园里一张张因为游戏而兴奋、懊恼、欢笑的年轻脸庞。
“张伟，你记住。”
“当一种娱乐，成为了一种社交方式，甚至成为一种生活习惯时。”
“它的价值，就再也无法用成本来衡量了。”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
“现在，种子已经种下了。”
“就让它，再飞一会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