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满满的骄傲与宠溺,“现在先不谈这个了好不好?”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怀中失而复得的宝贝,那些阴谋诡计、刀光剑影,此刻都显得那么遥远而无关紧要。
他像只大型犬科动物,又往她颈窝里蹭了蹭,鼻尖嗅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淡淡馨香,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和赖皮:“我受伤了,很虚弱……现在只想我的卿卿陪着我,好好说说话,或者……”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锁住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意图不言而喻,“……亲亲我。”
乔兰菁被他这首白又无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心跳骤然加速。
她想推开他,手抵在他胸膛,却被他灼热的体温烫得缩了回来。
“你……你别得寸进尺……”她声音细弱,毫无威慑力。
“我就得寸进尺了。”萧景珩理首气壮,不仅没退开,反而得寸进尺地将整个人的重量又往她身上靠了靠,几乎是大半个身子都赖在了她怀里,脑袋枕着她柔软的胸口,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这里最舒服。”
乔兰菁被他这耍赖的行径弄得哭笑不得,感受着胸前沉甸甸的脑袋和耳边他温热的气息,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她想说他重,想把他推开,可看着他闭着眼、唇角带笑、一脸依赖和满足的模样,那些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烛火摇曳,帐内暖意融融,交织着药香与她身上清浅的气息。
所有的危机、隔阂仿佛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彼此依偎的体温和交织的呼吸声。
萧景珩像是要将分离时日缺失的亲近都补回来,紧紧挨着她,一丝一毫都不愿分开。
而乔兰菁,在最初的羞涩和无奈后,也渐渐放松下来,手无意识地轻轻拍着他的背,如同安抚一个大型孩童。
缱绻温情,无声流淌,疗愈着身体的伤,更弥合着心灵的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