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你手了?”萧承煜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雅间瞬间降至冰点。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歆蟑洁
他指节分明的手捏着茶杯,青筋微显,那双总是盛着阳光的眸子此刻沉得像暴风雨前的海。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
望南城商会设宴,答谢谢知遥代表谢家对本地织造业的支持。
席间,一个靠海运发家的暴发户周老板,仗着几分酒意,竟在敬酒时假装趔趄,油腻的胖手顺势就搭在了谢知遥执着酒杯的手背上。
谢知遥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语气依旧温淡:“周老板,小心。”
那周老板却浑然不觉危险,嘿嘿笑着,还想再凑近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坐在谢知遥身侧,一直安静充当“背景板”的萧承煜动了。
他甚至没站起来,只是手腕一翻,杯中微凉的茶水精准无误地泼在了周老板那只刚碰过谢知遥的胖手上。
“啊!”周老板被烫得一缩手,酒醒了大半,怒目而视,“你!”
满场皆寂。
所有商会成员都屏住了呼吸,谁不知道这周老板是本地一霸,与漕帮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r?u?w*e+n?5·.-o,r/g`
萧承煜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抬眸,目光如淬了冰的刀刃,直直射向周老板:“手不想要,可以剁了。”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绝对威压,那眼神里的狠戾毫不掩饰,仿佛周老板再敢多说一个字,他真的会当场废了他那只手。
周老板被他看得心底发寒,那点酒意和怒气瞬间被恐惧取代。
他混迹商场多年,眼力还是有的,这年轻人身上的气度,绝非常人。
他哆哆嗦嗦地看向主位的谢知遥:“谢、谢三少爷,这……”
谢知遥面色平静,甚至没看那周老板一眼,只对众人淡淡道:“周老板喝多了,扶他下去醒醒酒。”
立刻有眼色的下人上前,半扶半拽地把面如死灰的周老板拖了出去。
宴会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和尴尬。
萧承煜却仿佛无事发生,重新拿起公筷,极其自然地给谢知遥夹了一块他喜欢的清蒸鲈鱼,声音温柔得与刚才判若两人:“知遥,尝尝这个,刺我都挑好了。”
这极致的反差,看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心底对这位一直安静陪在谢三少爷身边的“萧公子”身份,有了更深的猜测和忌惮。!精\武-小!说*王~ ′首?发\
宴会草草结束。
一回别院,萧承煜就把谢知遥拉进了房间,反手关上门。
“他摸你手了?”同样的问题,此刻带着压抑的怒火和浓浓的醋意,在只有两人的空间里回荡。
他逼近一步,将谢知遥困在门板与自己之间,灼热的气息拂过对方耳畔。
谢知遥背靠着微凉的门板,抬眼看他。青年眼底翻涌着他在外人面前从未显露过的霸道与占有欲,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年轻雄狮。
他非但不惧,心底反而泛起一丝隐秘的甜,为这毫不掩饰的在意。
“只是碰了一下。”他语气依旧平静,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一下也不行!”萧承煜语气执拗,目光落在他那只被碰过的手上,仿佛上面还沾着什么脏东西。
他忽然抓起那只手,用自己的袖子,仔仔细细、一遍遍地擦拭着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从指尖到手背,力道有些重,带着点赌气的意味,直到那处皮肤微微泛红才停下。
擦完了,他还是觉得不够,心里那股无名火和醋意烧得他难受。
他看着谢知遥近在咫尺的唇,想起画舫上那个一触即分的吻,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愈发幽暗。
“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嘴唇,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又像个霸道的土匪,语气委屈又蛮横,“这里也要消毒。”
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