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地大喊,再也顾不得什么冷战和心结。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昏迷的赫连烬抬进屋里。
萧安宁守在他床边,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紧蹙的眉头,还有那即使在昏迷中依旧下意识寻找她方向的手,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拿着湿毛巾,一点点擦拭他脸上的雨水和冷汗,动作轻柔。
这个男人,曾经是那么骄傲,那么冷硬,如今却为了她,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笨蛋……大笨蛋……”她一边哭一边骂,心里那座冰封的城墙,却在不知不觉中,裂开了一道缝隙。
赫连烬在昏迷中,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和眼泪,无意识地握住了她正在给他擦脸的手,紧紧攥住,喃喃道:“安宁……别走……对不起……”
萧安宁的哭声顿住了。
她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看着他即使在昏迷中依旧深刻的悔意和依恋,心中百感交集。
也许……也许她可以……试着再给他一次机会?
与此同时,京城靖王府收到了南海的飞鸽传书。
萧承煜看着信,表情古怪,半晌,才憋出一句:“……赫连烬那小子,在南海给宁宁当门神,跪了三天三夜,淋雨淋到发烧昏迷了?”
谢知遥闻言,挑了挑眉,唇角微勾:“倒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乔兰菁叹了口气,又有些想笑:“这孩子……还真是……”
萧景珩哼了一声,没说话,但紧绷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些。
能放下身段做到这一步,那份心意,做不得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