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其实就红了一点,孩子更多是被吓哭的。
“太医!传太医!”赫连烬声音都在抖。
“用凉水冲!”萧承煜赶紧掏水囊。
“药膏!我带了药膏!”谢知遥手忙脚乱翻包裹。
女翰林看着被团团围住的小念,无奈叹气:“就烫红一点,已经没事了。”
可三个男人根本不听,非要立即打道回府。
回程的马车上,赫连烬抱着睡着的小念,看着窗外其他孩子欢快的身影,突然沉默了。
“我们是不是……太紧张了?”
萧承煜苦笑:“好像是的。”
谢知遥轻声道:“念儿总要长大的。”
第二天,小念举着烤焦的红薯,兴奋地给三个大人看:
“爹爹看!念儿自己烤的!”
虽然黑乎乎一团,但三个男人都夸得像得了稀世珍宝。
也许,放手也是爱的一种方式。
只是对这几个女儿奴来说,学会放手比打仗还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