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发三个月月钱!同喜同喜!”
然而,当画师请来时,宝宝已经睡着了。
赫连烬不死心,非要画师根据他的描述作画。
“这里,嘴巴要张成这样的!”
“眼睛要特别有神!”
“要画出那种聪慧过人的气质!”
画师看着呼呼大睡的孩子,硬着头皮画了个张口欲言的婴儿。
赫连烬满意极了,当即命人临摹百份,见人就送。
晚宴结束时,赫连烬喝得酩酊大醉,抱着那幅画不肯撒手:
“我外孙……叫我外公了……”
宁宁看着他痴痴的样子,突然红了眼眶:
“爹,您以后有的是时间听宝宝叫外公。”
“不够……”赫连烬摇头,“怎么都不够……”
夜深了,赫连烬偷偷摸进婴儿房,对着熟睡的宝宝小声说:
“乖孙,再叫一声外公好不好?”
宝宝在睡梦中咂了咂嘴。
赫连烬心满意足地笑了:“嗯,外公听见了。”
也许在爱的滤镜下,每一个无意识的音节,都是世上最动听的语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