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吉利又轻便。”
宝宝戴着太外婆送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在院里走起来。
赫连烬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双手始终保持接的姿势:
“慢点!小心!别摔着!”
萧景珩看得直摇头:“你这哪是外公,分明是老母鸡。”
赫连烬理直气壮:“我乐意!”
晚膳时,一家人终于团聚。乔芷菁听着这些年的趣事,笑得前仰后合:
“所以烁儿真找了个驯鹰师?”
“念儿在江南上学?”
“宁宁的孩子都会走路了?”
萧景珩看着满堂儿孙,感慨道:“咱们不在这些年,孩子们都过得挺好。”
赫连烬立刻反驳:“哪里好了?要不是我天天盯着,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众人都笑了。这个嘴硬心软的男人,永远把家人放在第一位。
夜深了,赫连烬抱着睡熟的外孙,对苏砚说:
“明天把那些软垫撤了吧。”
苏砚惊讶:“岳父想通了?”
“嗯,”赫连烬轻轻摸着孩子的头,“总不能一直护着……该放手时就得放手。”
月光洒满院落,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仿佛还在回响。
也许,成长就是一场又一场得体的退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