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等的就是今天!这大雍的江山,这本该属于我的龙椅,还有……你身上那属于瑞贤的、与我同源的血脉之力,以及这真正的传国玉玺……今天,都将物归原主!”
他猛地将手中的太上皇向前推了半步,枯瘦的手指掐在孩子的咽喉上。.新¢顽.本?鰰?戦_ .醉?芯^章~结·庚¨芯·哙*
“现在,我亲爱的侄孙女,还有我‘忠心耿耿’的摄政王,做个选择吧。”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与恶意,“将玉玺和你那枚玉佩交给我,打开这龙脉地穴的封印,助我汲取龙气,重登大宝!否则……”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太上皇痛苦地皱起了小脸,发出微弱的呻吟。
“否则,我就先杀了这个身负真龙之气的小皇帝,让大雍国运气脉受损,再送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一起去地府做夫妻!”
原来如此!他挟持太上皇,根本不是为了威胁,而是要利用太上皇体内的真龙之气,配合玉玺和玉佩,强行打开这传说中蕴藏着大雍国运本源的龙脉地穴!
萧薇的心脏狂跳,血液几乎逆流。她看向萧玦,眼中充满了质问。
!萧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声音沙哑地开口:“薇薇……对不起……他……他用我母亲和全族人的性命……逼我……”
萧薇瞬间明白了。萧玦的母亲,那位早已淡出人们视线的老敬亲王妃,竟然一直活在“玄鸟”的掌控之中!这才是萧玦被迫与他虚与委蛇的真正原因!
“真是……好一出大戏。”萧薇忽然笑了,那笑容冰冷而惨烈,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嘲讽,“为了那个位置,你可以弑兄(先帝),杀妹(瑞贤长公主),构陷忠良,甚至不惜以全城百姓的性命为赌注……淳亲王,不,‘玄鸟’,你真是我见过最可怜、最可悲的疯子!”
她握紧了手中的玉玺和玉佩,感受着它们传来的、与脚下大地隐隐共鸣的力量。
“你以为,拿到了玉玺和玉佩,控制了太上皇,就能为所欲为吗?”她向前一步,目光如炬,直视着“玄鸟”,“你忘了,我才是得到真龙认可、手持正统的凤临帝!这龙脉地穴,认的是我萧家的血脉,是这方受命于天的玉玺!而不是你这个早已‘死去’多年的孤魂野鬼!”
话音未落,她猛地将传国玉玺高高举起!
“嗡——!”
玉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金光,与她手中的玉佩光芒交相辉映!整个太庙地宫剧烈地震动起来,那深不见底的地穴中,传出了低沉而威严的龙吟!墙壁上那些古老的图文仿佛活了过来,流淌着金色的光华!
“玄鸟”脸色剧变,他感觉到自己与太上皇体内真龙之气的联系正在被一股更强大、更正统的力量强行切断!他惊怒交加,厉声对萧玦吼道:“还不动手!杀了她!”
萧玦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并非攻向萧薇,而是手腕一翻,长剑如同毒龙出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刺“玄鸟”挟持太上皇的那条手臂!
他选择了背叛“玄鸟”!哪怕代价可能是母亲与全族的性命!
“你敢!”“玄鸟”又惊又怒,下意识地松开了太上皇,挥掌迎向萧玦的长剑!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青黛!”
萧薇一声令下!
一直如同影子般蛰伏的青黛动了!她的目标,并非“玄鸟”,也不是萧玦,而是那个被“玄鸟”松开、正向地面软倒的太上皇!她的身影快如鬼魅,在“玄鸟”与萧玦交手的气劲波及到孩子之前,险之又险地将太上皇揽入怀中,急速后退!
“找死!”“玄鸟”见人质被夺,彻底暴怒!他舍弃了与萧玦的缠斗,周身爆发出浓稠如墨的黑气,那黑气中仿佛有无数怨魂在哀嚎,带着侵蚀一切生机的恐怖力量,如同巨浪般向萧薇席卷而去!他要强行夺取玉玺!
“你的对手是我!”萧玦怒吼一声,剑势如虹,不顾自身空门大露,强行拦在萧薇身前,硬生生接下了这恐怖的一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