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护卫,何时轮得到你在这里动私刑?”
霍图勒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却又很快压了下去。·s*h\u!y^o·u¨k¨a\n~.~c`o?m^西凉的每一任皇后都出自素录家,素录后族掌管着西凉的祭祀与医道,威望极高,他虽是王子,却也不敢轻易得罪。可一想到素录炎火是自己的未婚妻子,却天天和一个低贱的马奴成双成对,心中的屈辱实难消解。
“素录炎火,你是我的未婚妻,却公然豢养一个马奴,让整个西凉看我的笑话,让我颜面何在?再说,这贱奴勾结细作,意欲破坏南楚与西凉的会盟,证据确凿,你可还要包庇他?”
“破坏会盟?” 素录炎火走到阿福身边,蹲下身子,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伤口。阿福疼得皱了皱眉,她眼底的心疼又浓了几分。
“阿福心智不全,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怎么可能勾结南人?他是我的人,就算真有什么过错,也该由我来处置,轮不到殿下越俎代庖。”
这时,阿福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意识还昏沉着,视线模糊中先看到了素录炎火,随即目光一转,落在了周若芙流血的脸颊上。那一瞬间,他像是忘了身上的疼,挣扎着想要靠近,却被麻绳捆得死死的,只能伸出手,想要抚摸周若芙的脸,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芙儿…… 你怎么了?疼不疼?”
霍图勒见此情景,忍不住笑出声来,上前一步,一脚狠狠踹在阿福身上。阿福闷哼一声,身体顺着木桩滑落在地,嘴角溢出一丝血丝。
“素录炎火,你看看,” 霍图勒指着阿福,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一心护着的马奴,心里装着的却是这个贱奴!你堂堂西凉圣女,连一个卑贱的女奴都比不过,传出去,怕是要被整个草原的人笑话!”
周若芙赶紧扑过去,将阿福拥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她的脑子却异常清醒 —— 阿福的离魂症,是咒术所致,而这咒术,十有八九是素录家的手笔。素录炎火不可能不知道阿福的真实身份,她把他留在身边,肯定有别的目的,为了那不可告人的目的,素录炎火一定会护着阿福。
可是现在霍图勒已经被激怒,不会善罢甘休,可若是自己再添一把火,把他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也许既能护住阿福,还能趁机试探于文渊对自己的态度。
想到这里,周若芙抬起头,目光带着明显的挑衅,看向霍图勒:“你堂堂西凉王子,不也连个马奴都不如吗?”
“大胆!” 霍图勒果然被激怒,脸色瞬间涨红,手臂一扬,马鞭再次带着风声朝周若芙抽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飞快地冲了过来。于文渊几乎是凭着本能,伸手抓住了落下的马鞭。鞭身上的倒刺瞬间划破了他的手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滴在地上。他本就重伤未愈,脸色一直苍白,此刻又牵动了胸口的旧伤,嘴角很快溢出一丝血迹,胸口的衣衫也被血浸湿,晕开一片深色。
“王子殿下,误会一场,何必动怒?” 于文渊忍着手上和胸口的疼,声音依旧平稳,同时不动声色地将周若芙护在身后。
霍图勒看到于文渊出手,立刻收回了马鞭,脸上的怒意收敛,换上一副关切的模样。南楚与西凉的会盟,是他证明他的能力、稳固王子之位的最好机会,绝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于文渊。
“摄政王殿下,你没事就好!你突然失踪,本王担心得不行,为了找你,汗血宝马都跑死了好几匹。”
“多谢王子殿下记挂。” 于文渊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周若芙身上,语气带着歉意,“她并不是什么细作,是我随行的侍女。那晚我喝醉了酒,遇到贼人刺杀,是她一路护着我,才让我平安无事。”
霍图勒眼神闪烁,显然不信:“摄政王殿下,本王很是不解 —— 你的随行侍女,怎么会混在我们西凉圣女的营帐里,还乔装成了女奴?如今两国会盟在即,若是被其他部族的人看到,难免落人口实。”
“这确实是个误会。” 于文渊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