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备,语气从容地解释道,“我的侍女,她的未婚夫之前来西凉游历,却突然失踪了。这次我出使西凉,她便想跟着一起来,趁机寻找未婚夫的下落。可没想到,她刚入西凉境内,就被人牙子拐走卖了,最后辗转到了圣女的营帐里,成了一名女奴。”
“哦?竟有这么巧的事?” 霍图勒挑了挑眉,语气里的怀疑毫不掩饰,“她偏偏被卖到圣女帐下,又偏偏在圣女帐里找到了自己的未婚夫?”
“这便是缘分吧。” 于文渊笑了笑,语气自然,“也多亏了王子殿下和圣女殿下仁善,才让他们能团聚。”
“哈哈哈哈!仁善!” 霍图勒干笑几声,脸上的表情格外僵硬。他做梦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人用“仁善”来恭维他,真是大白天说鬼话。
于文渊身后的周若芙悄悄翻了个白眼,心里暗自腹诽:这人还真能编,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话,他说出来的时候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看来是我想多了,他就是如假包换的于文渊无疑。
不远处的另一个营帐里,佳冉公主正坐在帐边,手里端着一杯热茶,目光却死死盯着这边的动静。
她看到于文渊为了护着周若芙,不仅徒手接下霍图勒的马鞭,还编出这么一套谎话为她开脱,她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眼底满是厌恶。
她轻轻放下茶杯,指尖划过冰凉的杯沿,心里暗自冷哼:这个于文渊,倒真有几分本事,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把霍图勒糊弄过去了。看来,这个周若芙在他心里,很重要。
“王子殿下,既然都是误会,还望您能手下留情。” 于文渊收起脸上的笑意,手持折扇,步伐沉稳地走到霍图勒面前,微微颔首,语气从容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分量,“如今误会已经解开,我想先带他们回去疗伤,就不耽误你休息了。”
霍图勒转头瞪着周若芙,眼底的怒火还没完全消下去,可一想到于文渊的身份,还有素录炎火背后的素录后族,他又不敢真的放肆。
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松了口:“摄政王殿下,我们西凉草原不比南楚安稳,以后,还请您管好自己的人,别让他们再到处乱跑。如今会盟在即,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这个责任,谁也担不起。”
“若是真出了岔子,责任我来担。” 于文渊合起折扇,声音冷了几分,目光坚定地看着霍图勒,“我在此担保,若是这两人有任何通敌之举,南楚愿意承担所有责任。圣女殿下,您觉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