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南楚摄政王殿下了?短短时日,您的身份竟已如此显赫。这期间都经历了什么?”
“芙儿,你的消息真的如此闭塞吗?看来你手下的暗卫不得用啊!”
周若芙目光灼灼地看着于文渊:“知道一些,只知大概,我想听你亲口说!”
于文渊眉头微蹙,看了一眼车厢壁:“这里?不行,隔墙有耳,谨慎为上。”
他略一沉吟,身体微微前倾,低声道,“这样,你靠过来些,我小声告诉你。”
“不行!” 他话音未落,车厢外竟传来阿福瓮声瓮气的高喊,带着一股执拗的傻气。
于文渊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岔弄得一怔,随即有些负气地靠回椅背,双臂环胸,低声抱怨:“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的?”
周若芙却没心思理会阿福,她更关心的是玉篆的安危。
“玉篆的信中每次都只写‘安好’二字,那‘安好’究竟是不是真的?她如今人到底在何处?境况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