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打听不出来了。
老爷子最近一段时间身体越来越差,他能想先给遗嘱立好这不奇怪。
但奇怪的是立遗嘱不正大光明当着全家人面说,而是偷摸摸和张律师俩人商量,谁都不告诉,这里面是不是有猫腻?
盛誉凯多个心眼,当天半夜他偷偷溜到老爷子书房,用事先配好的钥匙打开门,闪身进去。
他怕被人发现没敢开灯,打开手机用手电筒照亮。
只见桌上整整齐齐码放的全是文件,每摞都能有半米多高,而且还不是一摞,足有五六摞,这要怎么找?
盛誉凯将手机放在桌上固定一个位置,然后从最边上一摞细细翻起来。
公司规划方案,年底计划,并购策划书,财务报表……
从头到尾已经翻了两摞,盛誉凯越看越生气,虽然让他当总经理,但老不死的根本就不放大权,所有关系公司命脉的东西全牢牢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害得他这些年只能表面风光,占著总经理的头衔却只是挪用点小钱。
其实盛誉凯这几年从公司明里暗里弄出来的钱,足够风风光光活几辈子还富裕,但他并不知足,只想要更多!
文件那么多就是没有自己想找的东西,老东西给放到哪了?
盛誉凯越看越气,也就越来越急躁,突然不小心堆在一起的文件掉到地上“哗啦啦——”弄出不小的动静。
他急忙用手去拦,慌乱中却又碰倒茶几上的暖水壶,水壶里的热水洒出来文件上,渲染了一大片。_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这下完了,盛誉凯手忙脚乱收拾,但不管他怎样努力也不可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想找的没找到,却留下没法抹去的痕迹,这可怎么办好?
他跌坐在地板上想办法,办法没想出来,门口却传来用钥匙转动门锁的响动。
不好,被人发现了。
盛誉凯一个鱼跃从地板上蹦起来,藏身到门后,刚藏好门就开了。
老爷子走进来,“啪”摁下开关,书房里瞬间明亮。
“来人……”
老爷子刚喊出声音,盛誉凯就从门后蹦出来,一把搂住爷爷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开始他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老东西看见自己更不能让他喊出声音。
不过老爷子挣扎得太厉害了,他眼看就要控制不住……
这时候,盛誉凯眼睛余光扫到墙角有个消防栓,于是拽著老爷子往墙角挪。
手能够到了,他松开捂著老爷子嘴的手,操起消防栓狠狠砸在爷爷头上!
砸中的同时,老爷子恰好回头,怒瞪盛誉凯:“你,混蛋!”
“咣当!”
消防栓落到地上,盛誉凯紧张得浑身都哆嗦:“不怪我,这件事情你不能怪我的……要怪就怪你偏心,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简宜宁理直气壮,声音比他大:“本来就是嘛,我又没说错,为什么不能说?不能给人家爱情你别娶啊,娶回来又不好好对待,吃著碗里看着锅里现在锅翻碗打了吧?活该。”
盛翰钰太阳穴“突突”跳着疼,又被简宜宁数落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自己要干啥。
于是手机重新拿起来翻照片,那个时间段车很少,但反向过来的车有简宜宁的。
监控实在太清晰了,甚至给简宜宁在驾驶时候的表情都拍得一清二楚:焦急得不得了,好像很心急要去什么地方或者见什么人。
“你那天干什么去了?”盛翰钰又问一遍。
他还是同一个回答:“晚上睡不着早上开车出去瞎溜达,咋地你不让啊?”
“不对。”
盛翰钰又不傻,从简宜宁表现就能看出来不对劲。
于是拆穿:“你瞎溜达心急成这样?你是要去见什么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