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兴奋,镜片后的目光都闪著兴奋的光芒。
这样子,人们开始迟疑了。
大家窃窃私语,商量退款合算不合算。
“我有点不想退了,我表姐昨天刚拿到三十万的利息。”
“我也是,我投入的一百万可是我棺材本呢,连个水花都没冒就少二十万,太亏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放一个月再拿出来?这么多人都投钱,大家谁都不是傻子,不会都被骗吧?”
……
众人的犹豫和不舍,全部都落在朱兴业眼里。
其实他也不舍得坑这些人,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妻子和孩子在朱一文手里,如果他不坑这些人的钱,那个人就得要自己亲人的命!
虽然人们有退意了,但是火候还不够。
朱兴业打开公文包,拿出一沓复印件放在桌上:“这是我刚收到的总公司传真,特意复印了一些给大家看看。”
人们拿着传阅。
这是一份金矿开采资格证书。
朱兴业解释道:“大家的钱已经投入到金矿开采里去了,因为你们是第一拨投资者,所以回报率才会这么丰厚,后来的就没有这么高的回报率了。”
“现在资格证在手,也就等于金子在我们手里,如果现在有人愿意拱手让出,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不退了,我不退了。”
排在第一的孙先生一把将笔撅断,拿着合同宝贝地抱在怀里,振振有词:“真是无奸不商,你们资格证没有下来的时候让我们投资,现在金矿马上就准备开采,钞票会源源不断地涌进来,这时候让我撤资?我又不是傻子。比奇中蚊徃 追罪歆彰节”
他现在理直气壮,完全忘了刚才就属他闹得最凶。
“我也不退了。”
“董事长,我们相信盛大。”
“对,回家吧。”
很快,人全都走掉。
朱兴业嘴角上扬,挂上一丝嘲讽的笑意。
他拎着盒饭到总经理办公室,进去就皱起眉头——什么味啊?
“盛总,你在吗?”
没有人回答,但桌下露出皮鞋一角,抖得厉害。
“人都走了,出来吧!”
盛江:“真,真的吗?”
朱兴业厌恶地皱起眉头,这个人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一点用都没有。
没能力,没才华就算了,最主要的还是没担当。
他从心眼里瞧不起盛江这样的男人,但是没办法,还必须要和他虚以为蛇。
朱兴业强忍心底的厌恶,慈和道:“盛总放心吧,人要是不走我也不会过来,没事了,让你受惊了啊。”
盛江抖抖索索从桌下爬出来,地板上一小片水渍,而他裤子也湿了。
他出来,味更大。
“哎呀,我想起来得去打几个电话,一会儿你过来找我吧。”朱兴业没揭穿他,给盛江留足了面子。
……
盛江换了一身衣服,收拾干净后到董事长办公室,还是苦着一张脸:“董事长,我们鸡生蛋是不是真有问题?”
哭了半天。
外面声音不只没小,反而越来越大。
甚至他能清晰地听见外面的人在商议,商议砸碎玻璃闯进去。
但最终他们还是没有那么做,因为外面有人劝,堵在门口他们占理,但是砸玻璃硬闯就不占理了!
“那我们就在这等,就不信里面的人躲一辈子不出来。”
“对,就在这等,今天要是不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就不走了。”
“对,不走了。”
外面声音小了些,但盛江并没有因此就松一口气。
人虽然没有硬往里面闯,但堵在门口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他现在很想去厕所,尿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