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村民家走走。”
“我陪你们去。”
村长不会让时莜萱她们在村子里乱走的,也不会让她们和村民单独聊天。
走一步跟一步,就连去茅厕,都有村长媳妇监督。
看守的挺严格,效果也不错。
在这么严密的监管下,果然没有村民敢“胡说八道”,大家说的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都差不多。
全村人统一口径——国家没下发救灾款。
行了,够用了。
她们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又提出要走!
村长说什么都不同意,道:“怎么也得吃过饭再回去啊?刚来你们说不饿,这都几个小时过去了,还能不饿?”
“再说羊肉都炖上了,专门为你们买的,不吃就浪费我们一番心意了。”
“还有我们村的情况,你们也都看见了,我们这么困难,你们怎么也得捐一千万吧?”
“这些钱可不是我说的,是盛老师亲口答应我们的,您家里财大气粗,得说话算数。”
就在时莜萱她们不好脱身的时候,从外面呼啦啦,闯进来好多人。
都是外村的人,有村长,有乡长。
大家恰好听到二毛叔说的这段话,一个个的都气的不大一出来。
“好哇,你们居然想独吞一千万?”
“门都没有,当初盛老师也答应我们村了,平分!”
“见者有份,钱是大家的……”
“他们要一千万,我们也要一千万!”
本来这些人,还在为瓜分一千万吵架,后来被提醒,一个个的又都快速改口。.8*6-k.a,n~s-h*u*.′c\o.m¨
“对,我们也要一千万!”
“我也要一千万!”
“二坎子村已经从盛老师那里拿走不少钱了,凭什么他还想独吞……”
狗咬狗,一嘴毛。
这些人吵著吵著,就差点动手了。
人们为了自己多占便宜,吵红了眼,争瞎了心。
大家只顾吵架,却根本没注意时莜萱三人悄悄离开院子,走了。
他们没有直接出村,而是进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也是简易的彩板房,刚才说话的时候,家里的男主人一脸不忿,说的话也很敷衍。
现在她们去而复返,男人一愣。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时莜萱道:“刚才有人跟着我们,想必你们也不敢说真话,现在只有我们三人,老人家,您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老头眼泪唰就下来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还是走吧。”
老太太过来,哭的比老头还厉害:“姑娘啊,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但是好人不一定有好报,你们还是走吧,这里水深著呐!”
“是啊,你们还是走吧。”
按说洪水已经退下去了,房子应该早就修建起来了才是。
就算没修建起来的,也应该正在修建之中,为什么村里还是一片败落的情景?
时莜萱问出来,村长给出答案:“没钱啊,我说给外人听,外面人都不相信,现在您亲自过来看,总应该相信了吧?”
“我们村确实穷,没钱修房子……”
这时候,两名记者拿出相机,对着村民的房子,“咔咔”一通拍!
二毛叔发现了,他很不悦:“你们别拍,不能拍。”
记者的身份,他并不知道,只当是时莜萱的随从。
不知道记者的身份,还对拍照这样敏感,心里一定有鬼!
两人很不悦,怼道:“为什么不让拍照?”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两人年轻气盛,没经验啊。
刚才一路上听的,已经让他们一肚子火,现在又不让拍照,顿时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