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血不足。
“疼疼疼!松手,你,你给我松手!啊——该死的小杂碎,放手!”
云叔民被陆子恒抓着手腕,痛得直接跪了下来,使劲地拍打着地面,叫喊起来。
“我说云叔民,你能不能别总是那么怂,自己不行,就把自己的没用怪到你女儿的头上。我想说,论脑子,你没你女儿聪明,论样貌,你没你女儿好看,论管理,你没你女儿能干,论金融,你没你女儿熟悉,干啥啥不行,逼逼赖赖第一名,云叔民,我真的很同情你啊。废物做到你这样,还总想着要pua你的女儿,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放肆!年轻人,凡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云白山终于是忍无可忍,使劲跺著自己手中的手杖,说道。
陆子恒看了一眼云白山,然后将云叔民朝着后方一推,云叔民就像是一只小鸡,被陆子恒轻松的推倒在了地上。陆子恒也不去理会云叔民,而是倚靠在车门上,然后朝着云白山看去。
“老头,你说话怎么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你要我凡事都适可而止,可你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想过适可而止吧?对待云之舟的事情上,你这老头,可是很不厚道啊,就盯着最弱的欺负,把你那两个废物孙子当成了宝贝,孙女却当做了给你云家发财致富的工具。”
云白山眉头皱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怒道:“混账!年轻人,你很能打,这点我很清楚!但是,云之舟是我云家的人,只要我云白山一天是云家的家主,那么云之舟的所有事情,我云白山都能说了算!我从来没有把她当做让我云家发财的工具,她是云家的人,难道为了云家的利益和未来,她不应该付出些什么吗?”
“而且,我云白山做事,自然不用像你们一样,量力而行,适可而止,因为我是云白山!”
“哈哈哈,唉呀妈呀,来来来,大家听听,哈哈哈,我的天,老头,你真的差点把我笑死了。”陆子恒捂著自己的肚子,擦拭著自己笑出来的眼泪。
在场所有人,几乎脸色都是变得铁青,这个陆子恒居然敢那么大的胆子和家主如此放肆的说话!云白山也是气得嘴角都抽搐起来,紧紧握着手杖,恨不得一棍子打死这个家伙。
陆子恒笑了很久,直到停下来后,他才趴在了法拉利的车门前,严肃地看向了云白山。
“云白山,男,七十六岁,出生于神州西南部的云滇省嘎达尔克州云巫山市的一个小县城,十六岁毕了业就开始在县城里做了一名散医。二十岁进修成了一名医师,二十三岁进到了云滇省人民医院当上了一名内科医生。后来的五年,靠着关系和人情,做成了药材供货商。”
“再后来嘛,天润医疗器械公司、云滇省杜家还有姑苏第一医院,云白山,你可都记得?”
陆子恒的话,无疑让得云白山脸色煞白,走了一步上前,惊恐道:“你,你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