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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傅怀瑾变魔术般拿出一个小礼盒:这个,应该合你心意。
盒子里是一条纤细的银链,坠子是个小小的设计师徽标——那是燕婉大学时设计的个人标志。
你怎么找到的?她惊讶不已。这个徽标她早已不用,连自己都快忘了。
在你旧素描本里看到的。他帮她戴上项链,你值得被更多人看见。
银链贴在锁骨间,微凉,却让她的心滚烫。
次日清晨,燕婉戴着项链来到工作室。安妮一眼就注意到:这项链...是你大学时的设计?
燕婉点头,指尖轻抚坠子。
傅总可以啊!安妮赞叹,终于开窍了!
这时快递送来一个包裹。打开是那只限量包,但经过了改造——金属链条被换成细皮带,夸张的鳞片也简化成 subtle 的纹理。包里附着一张卡片:
请设计师重新修改了。现在它配得上你了。
燕婉背起改造后的包,在镜前转身。这次,包与她浑然一体。
完美!安妮鼓掌,傅总这是请了哪位高手改的?
燕婉看着卡片背面的签名,愣住了。那是她最欣赏的意大利老匠人的名字,以从不接私活着称。
她拨通傅怀瑾的电话:你怎么请动他的?
电话那头轻笑:我说,这是送给 muse 的礼物。
燕婉耳根发热。muse,缪斯。
今晚有空吗?他问,带你去见个人。
改造这只包的人。
于是当晚,燕婉在傅怀瑾的陪伴下,见到了那位白发苍苍的匠人。老人用带着口音的英语对她说:你的设计很美。怀瑾给我看了你的作品集。
燕婉惊讶地看向傅怀瑾。他什么时候收集了她的作品?
老人继续说:我工作室缺个客座设计师,有兴趣吗?
这突如其来的机会让燕婉怔住。傅怀瑾轻轻握住她的手:答应他。你值得更大的舞台。
回程的车上,燕婉一直很安静。直到车停在她公寓楼下,她才开口:为什么做这些?
傅怀瑾转身看她:三年前,我差点埋没了你的才华。现在,我想帮你找回它。
车窗外的霓虹掠过他的侧脸,在他深邃的眼中投下细碎的光影。明天工作室见,他倾身替她解开安全带,我约了意大利那边的视频会议,帮你对接具体细节。
燕婉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项链坠子。这个动作被他捕捉到,他眼底泛起笑意:这项链很适合你。
我得回去了,她看了眼时间,安安还在等我。
我送你上楼。他率先下车,绕到她这一侧。
电梯里,他接了个工作电话,流利地用意大利语交谈。燕婉听着他从容不迫的语调,突然想起三年前他陪她去看展,全程都在处理公务,连她换了新裙子都没注意到。
到了。他挂断电话,自然地护着电梯门让她先出。
公寓门口,安安正踮着脚从猫眼往外看。门一开,小家伙就扑进燕婉怀里:妈咪!傅叔叔!
傅怀瑾弯腰把安安抱起来:今天乖不乖?
我很乖!安安搂着他的脖子,傅叔叔,明天还能来教我画画吗?
当然。傅怀瑾看了眼燕婉,只要妈咪同意。
燕婉接过孩子: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他伸手揉了揉安安的头发,明天见。
关上门,安安兴奋地比划:傅叔叔今天教我用新颜料!
燕婉这才注意到客厅茶几上摆着一套专业水彩,正是她上次随口提过的牌子。她拿起颜料管看了看,转头问保姆:傅先生今天来了多久?
两个小时。保姆笑着回答,一直陪着安安画画,很有耐心。
燕婉若有所思。她想起刚才在车上,傅怀瑾提到已经请好了翻译,连时差都计算好了,确保她与意大利工作室的沟通顺畅。
这种细致周到的安排,与从前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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