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凉气,声音带着压抑的痛楚:“我一直以为自己挺能忍痛的……没想到会这么疼。想要迎来两个小生命,真不容易。”
“是很疼,而且可能会越来越疼。”燕婉语气平稳,“不过现在顺产可以打无痛分娩,能缓解很多。你们安排了吗?”
苏清然抬眸望向床边一直紧握她手的路子矝,眼底流淌着依赖与幸福:“阿矝早就签好字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宝宝们来了。”
燕婉看向路子矝,问道:“生产的时候,你进去陪产吗?”
苏清然闻言,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欲言又止:“我……我还是不想让阿矝进去陪产了。到时候,让我妈妈陪我就好。”
燕婉立刻明了她的心思。
女子生产,无疑是生命中最狼狈、最无所遁形的时刻。需要褪去所有尊严,如同回归最原始的状态。
尤其顺产,孩子头颅娩出的瞬间,场景并非人人都能承受。
许多丈夫目睹后,难免留下心理阴影。
苏清然如此深爱路子矝,自然不愿将自己最不堪、最脆弱的一面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当年燕婉自己生产时,正离着婚。
她理解地点头:“那我进去陪你,多个人,多份照应。”
“放心。”燕婉语气从容,“我经历得多,自己也生过,不会被影响的。”
苏清然笑容加深,带着感激:“谢谢婉姐,最爱你了!”
傅莹此时也开口,声音清冽却坚定:“我也进去。确保万无一失。”
苏清然看向她,若有所思:“婉婉姐生过孩子,有经验。莹莹你没经历过,会不会……”
傅莹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淡然又自信的弧度:“我这么大咧的人不会被生育的场面吓到。”
苏清然那张因疼痛而缺乏血色的脸上,终于漾开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笑容。
当宫口开到三指时,麻醉医生前来准备进行无痛分娩。
医护人员开始清场,请所有家属暂时到外面等候。
最终,产房内只留下燕婉、苏母和傅莹三人陪产。
燕婉和苏母一左一右,守在床边,温言软语地安抚着苏清然。
路夕瑶则默不作声地走到一旁,强忍着孕期不适,目光锐利地扫过产房的每一个角落,逐一检查设备、环境,并暗中审视着每一位在场的医护人员。
女子生产,是性命交关的时刻,容不得半分差池。
苏清然躺在产床上,无痛药物起效后,痛感有所缓解,但并非完全消失。
漫长的产程,是对身心极致的煎熬与考验。
时间在紧张的等待中流逝。
好的,这是根据您要求改写得更通俗易懂的版本:
突然,一直盯着胎心监测仪的主任医生脸色大变:“不好!胎动变少了!宝宝心跳也不对了!快!快给她吸氧!马上准备手术,要剖腹产!”
这话像颗炸弹,一下子把产房里的人都炸懵了。
医生护士们立刻忙活起来——有人赶紧给苏清然戴氧气罩,有人飞快地把移动病床推过来,还有人忙着准备手术要签的字……大家都很着急,但一点不乱。
“剖腹产”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苏清然耳朵里。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着急地说:“医生,我要自己生的啊!为了顺产,我这几个月一直注意吃饭,还天天坚持走路锻炼……”
医生表情特别严肃,声音很急:“现在是胎儿缺氧了!再拖下去宝宝可能会变傻,甚至死在肚子里!这个风险谁来担?”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吓坏了。
苏清然的脸唰的一下全白了,嘴唇抖得厉害,马上改口:“剖!现在就剖!求求你们一定要救孩子!一定要保住承屿和知微!”
站在旁边的苏妈妈脸都吓灰了,带着哭腔喊:“听医生的!快!快推进手术室啊!”
护士们赶紧小心地把苏清然抬到移动病床上,推着她飞快地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