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军一个排(30人)。装备:炮楼顶九二式重机枪一挺!地堡各配歪把子一挺!日军分队有掷弹筒两具!
警惕性:最高! 日夜巡逻不断,工事坚固,视野开阔。油水:中等(军需),风险:顶格(地形不利进攻,扼守要冲)!”
窑洞内一片死寂,只有油灯灯芯燃烧的轻微噼啪声。四个新据点如同四只毒蜘蛛,将小王庄紧紧缠绕在囚笼中央!张大彪和王怀保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响。沈泉眉头紧锁,手指在地图上四个红点间快速移动,计算着相互距离和火力覆盖范围。
李云龙的眼神冰冷如刀锋,扫过地图上新添的毒瘤,最后定格在小五脸上:“还有没有!”
小六子立刻接上,声音带着发现猎物的灼热:“团长!营口镇!肥得流油! 辽县北边,阳泉南边,正好卡在中间!离咱们这儿,绕山路一百四十里!”
他指着本子上营口镇的草图,语速加快:
“驻军:伪军!黄协军混成第八旅下辖的‘独立团’! 实打实就六百五十人左右! 对外吹嘘一个团,呸!我们在镇外乱坟岗猫了五天,数得清清楚楚!”
“装备: 步枪: 汉阳造占大半,少数晋造三八式。轻机枪: 六挺! 捷克式两挺,歪把子四挺! 分别架在镇子东、西两个门楼和镇公所旁边两个小炮楼里。
重机枪?掷弹筒? 暂时没看到,也可能藏起来了! 弹药库就在镇公所后院粮仓,门口堆点沙包,哨兵稀松!”
“兵? 站岗的抱着枪打盹儿!巡逻的叼着烟卷吊儿郎当!听他们当官的训话,就一句‘混口皇军饭吃’!士气?屁都没有! 团长黄德彪,外号‘黄鼠狼’,天天晚上钻镇西头姘头家,不到日上三竿不起炕!”
“防御? 土围子! 墙就他妈三四米高!年久失修,豁口不少,用破木头烂砖头堵着。四个角小炮楼,修得马虎。护城河?早干了,臭水沟!
晚上,除了门楼炮楼有点亮,其他地方乌漆嘛黑! 哨兵?上半夜凑合,过了子时(午夜),跟瘟鸡似的! 我们摸到墙根底下,听上头打呼噜听得真真儿的!”
“位置靠山? 离阳泉的鬼子主力,足足八十里地! 中间全是七拐八绕的山沟、土梁子!路况极差! 汽车根本进不来!骡马都费劲!
鬼子大队人马想从阳泉增援过来,玩命跑,没十多个小时)绝对到不了!援军 必经老虎口那一段,窄得只容两人并行,一边是深沟!
林骁补充道:“阳泉方向,坂田联队动静不小。大批物资运进运出,主要是弹药和给养。巡逻队和侦察骑兵活动范围明显扩大,最近一次出现在距离阳泉百里外的李家坡,距我们直线已不足两百里。像是在为大规模行动做准备! 暂时没发现其炮兵阵地前移的确切迹象。”
窑洞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又瞬间被更浓重的杀气填满。张大彪和王怀保的目光死死钉在营口镇上,六百五十条枪、六挺机枪、一个弹药库的诱惑力,在四面据点围困的压抑下显得格外巨大。沈泉的手指则反复在“老虎口”的位置画着圈,计算着阻援的可行性。
李云龙(杨毅)的目光锐利如鹰,反复审视着小五本子上营口镇的简陋草图,那低矮的土墙、稀疏的火力点、懈怠的哨兵,以及那条标注着“阳泉—营口镇—八十里—山路崎岖—增援需十个小时”的生命线。
他再扫过地图上那四个新添的、如同毒牙般的据点,尤其是扼守玉龙谷后路的“断龙背”和西线紧贴楚云飞的“老鸦砬子”,一股冰冷的怒火在胸中升腾,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战意取代。
“他娘的!好一个囚笼!四颗钉子想锁死老子?”他嘴角咧开一个凶悍的弧度,手指却如铁钉般狠狠凿进地图上“营口镇”的位置,“六百五十条枪…六挺机枪…一个弹药库…土墙矮得跟门槛似的…哨兵半夜打呼噜…离阳泉鬼子八十里山路…增援爬过来要十个小时…”
“啪!” 大手重重拍下!
“天助我也!这他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