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捷克式),白马坡6挺歪把子(4好2待修),野骨岭3挺歪把子!加起来10挺!
重机枪:缴获九二式两挺(白马坡)!
掷弹筒:缴获7具!
90迫击炮1门(完好),2门(待修)炮弹40发!
子弹…他娘的接近八万发!手榴弹、榴弹一堆!还有一千多大洋!粮食布匹药品!够咱们再武装一个营还有富余!”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简陋的地图前,手指重重戳在野骨岭和黑石沟的位置上,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股淬火成钢的狠劲:
“看见没?这狗屁囚笼!老子一夜之间,就给他撕开两道大口子!崩掉他两颗毒牙!咱们是折了些兄弟,也毁了几挺好机枪,”
他声音低沉了一瞬,随即又高昂起来,“可咱们捞回来的更多!两挺九二重机,十挺轻机枪!还有那门90炮!这买卖,硬气!”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如刀,扫过张大彪、王怀保、沈泉,最终落在那些伤亡数字上:
“这一仗,新兵蛋子见了血,也折了些好苗子…心疼!老子比谁都心疼!可这兵,就是子弹喂出来的!就是血火里滚出来的!
活下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手里有枪,心里有火,见了鬼子就敢捅他娘的!现在咱们家伙更硬了!重机枪?
算上缴获的两挺九二,刨去炸毁炸坏的,咱现在有六挺能用的!轻机枪抛去损坏的两挺。加缴获的十挺咱们共有二十四挺!
他抓起炕桌上那把缴获的南部十四式手枪(从井上小队长尸体上扒下来的),掂了掂,又重重拍在桌上:
“告诉活着的弟兄们!这笔血债,咱们记下了!新一团这把刀,磨得更快了!刀把子更硬了! 下次,老子要砍更大的!崩他更多的牙!让这狗日的囚笼,彻底稀巴烂!”
窑洞外,晋东南的晚风带着寒意,却吹不散小王庄驻地内那如同熔炉般熊熊燃烧的复仇烈焰与淬火重生的钢铁意志。
新一团的战旗,在暮色中猎猎作响,那刀锋上沾染的血与火,在夕阳下闪烁着更加冷冽、更加不屈的寒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