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立正,转身就去布置。警卫连的战士们平时守卫旅部,虽然训练有素,但真刀真枪打仗的机会远不如一线部队多。
此刻听说有实战任务,对手还是危害乡里的土匪,个个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狼崽子,摩拳擦掌,士气高涨。他们迅速从卡车上搬下轻机枪,熟练地检查枪械,分配弹药,然后按照命令,如同三把尖刀,悄无声息却又迅捷无比地向许家庄扑去。
李云龙和赵刚则带着剩余的警卫战士和司机,占据了一个地势较高的小土坡,用望远镜观察着村里的情况。只见村庄上空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和尘土,哭喊声、呵斥声隐约可闻,一些房屋冒着黑烟,显然遭到了洗劫和破坏。
战斗几乎在瞬间打响,并且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哒哒哒……哒哒哒……”率先从正面发起攻击的一排,几挺歪把子机枪喷吐出炽热的火舌,子弹如同泼水般扫向村口负责警戒的土匪哨兵和聚集在一起的匪众。
土匪使用的多是拉一下打一发的步枪,甚至还有装填缓慢的老式火铳,哪里见过如此凶猛密集的自动火力?顿时被打得人仰马翻,哭爹喊娘。
“砰!砰!砰!”精锐的警卫连战士们枪法极准,几乎弹无虚发,专门瞄准那些试图组织抵抗或者手持短枪头目模样的土匪。
“轰!轰!”几枚手榴弹在土匪密集处炸响,更是加剧了混乱。
与此同时,二排、三排也从左右两翼包抄到位,机枪和步枪构成了交叉火力网,彻底封死了土匪向村外逃窜的道路。
土匪们完全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境地,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窜。有的试图依托房屋负隅顽抗,很快就被精准的手榴弹或步枪点名清除;有的跪地求饶,把枪举过头顶;更多的则拼命向村子后方逃跑,却正好撞上包抄过来的战士,成了俘虏。
整个战斗过程激烈、短促,从第一声枪响到最后一个土匪扔掉武器,前后不到十五分钟。七八十个土匪,被当场击毙三十余人,伤十余人,剩余四十多人,包括那个满脸横肉的大当家和一脸狡诈的二当家,全部被生擒活捉,一个个面如土色,浑身抖如筛糠。
战士们迅速冲进村庄,解救被捆绑集中在打谷场上的乡亲,扑灭着火的房屋,安抚受惊的村民。李云龙和赵刚在警卫员护卫下走进村子,看着被土匪翻得底朝天、一片狼藉的院落,听着村民们劫后余生的哭诉,两人的脸色都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赵刚立即组织战士帮助村民收拾残局,统计损失。李云龙则亲自审讯被俘的土匪头子。那大当家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长……长官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军……实在是……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李云龙一脚将他踹了个跟头,厉声喝问:“没办法?鬼子占着咱们的家园,你们有枪有炮,不去打鬼子,反倒祸害起自己的父老乡亲来了?这叫没办法?这叫孬种!窝里横!”
土匪大当家哭嚎着交代:他们是盘踞在附近野狼山上的土匪,寨子里有百十号人。往年还能通过抢劫落单的日伪军或者商队,甚至暗中与某些伪军头目做点交易换取过冬物资。
可最近八路军攻势太猛,到处拔据点、打运输队,日伪军都缩在城里不敢轻易出来,他们的“财路”断了。眼看大雪封山,存粮见底,这才铤而走险,下山抢劫相对偏僻的许家庄。“长官明鉴啊……我们……我们只抢粮食和牲口,真没敢害人命啊……就是想熬过这个冬天……”
赵刚走过来,对这群俘虏进行了严肃的训话,深刻揭露了他们助纣为虐、危害乡里、对抗战事业的破坏性,指出只有真心悔过、接受改造才是唯一出路。
李云龙强压着怒火,命令部队:“把打死的土匪拖到村外乱葬岗挖坑埋了,免得引发瘟疫!受伤的简单包扎一下。活着的,全部用绳子捆结实了,嘴也给老子堵上!押上最后那两辆空一点的卡车!
等到了总部,交给地方政府的同志,按民主政府的法令公审公判!该蹲大狱蹲大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