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保证道,“这话,大伯一定给你带到!”
“如此,便有劳大伯费心了。侄女在此先行谢过。”
“一家人,何必言谢!”柳世权大手一挥,心情颇佳地又饮了一口茶,只觉得这茶回味甘甜,与前一刻的苦涩截然不同。
待柳世权走后,萧衡才从屏风后面出来,自顾自坐到了柳晴晚旁边。
“利用宁王妃做饵,引柳世权入局,再借他之手去敲宁王府的门。”萧衡拿起她放在桌上的玉佩,随手把玩。
“你倒是物尽其用。”
大伯一心攀附,我不过顺水推舟,给他一个机会罢了。至于宁王府……王爷不也觉得,那府里静得有些反常么?尤其是,关于我姨母的消息。”
萧衡不置可否,将玉佩轻轻放回桌面,发出清脆一响。
“王爷方才在屏风后,觉得我这出戏,演得如何?”
萧衡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意味,像是欣赏,“戏不错。只是小心,饵放得太足,鱼未必敢咬钩,反而可能惊了池底的淤泥。”
他意指宁王并非易与之辈,柳世权的贸然传话,很可能引起宁王的警觉,甚至反向追查。
“惊了又如何?”
“水浑了,才好摸鱼。总要有人先去探探路,才知道底下藏着的是锦鲤,还是吃人的水鬼。”她看向萧衡。
“况且,不是还有王爷在一旁看着么?总不会让我这刚上任的七品都事,真被水鬼拖了去。”
她这话带着几分试探,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倚仗。
萧衡得靠她续命,如今摄政王和自己在同一条船上,他肯定不会不管她,至少现在不会。
既然如此,这现成的靠山,不用白不用。风险固然存在,但有摄政王在身后掠阵,她便可以狐假虎威一番。
“柳都事倒是算得精明。将本王也算计进去,做了你探路的护身符。”
萧衡不恼,倒是有点喜欢她这副心机深沉的模样。
不愧是本王看中的幕僚。
他身处高位已久,周遭尽是或敬畏、或谄媚、或暗藏祸心之徒,早已习惯了他人的仰视与算计。
可像柳晴晚这般,将这份算计如此坦然、甚至带点理直气壮的,却是头一个。
柳晴晚迎着他的目光,并不否认,只是微微颔首,语气依旧平稳:“王爷明鉴。晴晚不过是想活得更久些,也能为王爷分忧更久些。”
“既然利用了本王,就要将这路淌出个样子来。”
萧衡回到府上,走到书房,打开了书中暗格,进入一间密室。
密室四壁由青石砌成,室内只摆着一张黑木长案。
案上点着一盏油灯,他取出一个寸许大小的物件。那是一块玄铁残片,形状像狐狸。
名叫青狐玦。
这是三年前,他率军浴血收复南方五州,在郢城亲手斩下敌国大祭司首级,从对方贴身的锦囊中发现了此物。
敌国这位大祭司以邪术闻名,当时这枚青狐玦沾满血污,却在火光下泛着幽光。
关于青狐玦的传说很隐晦。据说原本共有四块,前朝皇陵中的石门上正是这青狐玦的样式。
至于皇陵深处究竟有什么,无人知晓。
所有进去的人都没能活着出来,就连国师也在归来后三日暴毙而亡。
萧衡缴获此物后,私下收起,未曾呈报。
三年来他暗中查访,却始终未能寻得其余三块的下落。这青狐玦就像从未存在过一般,再无踪迹可循。
他曾遍阅秘典,方知这四块青狐玦并非凡物,而是开启镇魂铃的唯一钥匙。
传闻中,若以完整青狐玦催动镇魂铃,铃响时可摧人心智,在战场上能令敌方将士心神溃散,倒戈相向。
若非他年幼时,曾亲眼目睹过,怕也认为这是无稽之谈。
此事过去太久,他都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