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涉险。若不是萧衡恰好找到了她,怕是会出不少意外。
“欠你的狐狸,我还给你了。”
徐佳慧向来不想欠人人情,她也有些讨厌柳晴晚,更不可能向她低头。
可是那日在破庙,只有她来救自己。
“这银狐虽是我买来的,但毛色确是极品。你别嫌弃……好不好?”
柳晴晚蹲下身子,手朝着狐狸一伸,那狐狸竟然乖乖躺在她手上。
只狐狸烈得很,据那屠户说,他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这只狐狸活捉,深可见骨!就算是刚才我们将它关进这笼子里,它也凶性不减。
徐佳慧甚至被它咬伤,好在伤口不深。
柳晴晚再一伸手,那狐狸竟然朝着她撒娇打滚。
她自小便与动物亲近,仿佛天生就能读懂它们的情绪,即便是面对常人避之不及的蛇类,或是乌鸦,它们在她面前也总是格外温顺,甚至能进行某种程度的沟通。
幼时在府中,她便时常能招来鸟雀停驻肩头,连父亲养的那条凶悍的狼犬,也唯独肯听她的话。
这种天赋,曾被视为异象,也让她在家族中备受非议。久而久之,她便很少在人前显露。
她轻轻抚摸着银狐的下巴,那小生灵舒服地眯起了碧眸。
“或许只是它与我投缘。”
以前她在儋州的时候,还跟猴子一块儿喝酒,那些猴子喝不过她,见了她就躲。
柳晴晚动作一顿,拨开那处浓密的绒毛。
一个乳白色小管系在它的皮毛根部,若不极其仔细地探查,根本无从发现。
柳晴晚用指甲割断细线,将那小管取了下来。她对着光仔细查看,只见小管两端密封,管身光滑,没有任何标记。
传说北荒人能训狐,这怕是北荒人用来传递密信的狐狸。
不知为何在途中出了意外,被那屠户猎获,而后阴差阳错地被徐佳慧买下,最终竟辗转到了她的手中。
想到这里,柳晴晚心头一凛。她轻轻抚摸着银狐的头顶,低声道:“你本是要去何处?又要见何人?”
银狐仿佛听懂了她的话,碧眸中闪过一丝灵性的光芒,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手中的小管。
徐佳慧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柳姐姐,这、这狐狸难道是……”
“此事关系重大,切记不可声张。”柳晴晚神色凝重地打断她,“佳慧,你今日立了大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