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陈鸣转身,见张云鹤站在身后,负手而立,连忙拱手问好:“清霄师兄!”
陈鸣接着说道:“师兄,我正想去找你!”
“找我?”
“何事?”张云鹤眉眼一挑,有些好奇。
“不知道那两位师弟现在如何?”“陈鸣试探着问道,目光扫过张云鹤神色。
“是清远跟你说了什么?”
“师兄误会了。”陈鸣摆手,“清远师兄可不是大嘴巴,只是我身为同门师兄……”
“此事说来也是蹊跷。“张云鹤点点头,突然叹息道:“太玄师叔连卜三卦皆无定数,守慈先生以易数推演,也只算出个半死半生的离魂之相。”
陈鸣心头一凛:“可以解决的法子?”
“蓟县距此不过百馀里,若是动用甲马符,或挪移法术,也费不了多久功夫,只是诸位殿主怕这背后或另有玄机,所以有些拿不定主意。”
“是旁门金丹?”
“肯定不是,”张云鹤摇头,解释道:“若是旁门或邪道,哪里会看的上他们两个未入门弟子,他们的胃口,可不是几个人,而是一个村,一个镇,甚至……”
清霄没有再说,神情有些黯然,似是想到伤心事。
“师兄,让我去试试!”
“呵——”
张云鹤闻言,收敛神情,突然冷笑,“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去送死么?“
“请师兄赐教!”陈鸣拱手说道,语气不卑不亢。
张云鹤眼前一亮,开口允诺道:
“你若能在申猴手中撑过一盏茶的功夫,我便让清远陪你走一遭。”
张云鹤双眸微眯,心下暗忖:“太岳师父这般看重此子,倒也不无道理。单凭这份自信,比自己当年强多了。”
“请!”
张云鹤神色从容,取下腰间申猴皮影,忽地吹出一口清气。
那皮影如饮甘霖般鼓胀起来,须臾间化作一只活灵活现的金丝猴,手持乌铁棍,正抓耳挠腮地蹲在青石板上,龇牙咧嘴,四处张望。
陈鸣见状,手腕一翻,十张纸人凭空出现,而后轻轻一抖。
纸人飘飞,迎风便长,眨眼化作十位枕戈待旦的白甲士卒。
这一幕看的张云鹤啧啧称奇,不过这还不够。
张云鹤心念一动,那金丝猴当即抡圆了乌铁棍,一个筋斗翻入阵中。
陈鸣原以为能抗住那猴子一棍,没想到。
“锵——”
乌铁棍直接将一个白甲士卒砸个粉碎,里面空空如也。
可其他白甲士卒无动于衷,依旧前赴后继。
看得陈鸣暗自摇头,这些纸人终究不堪大用,若是如此,得想办法给阿姐他们弄点新手段,不然……
那猴子如入无人之境,转眼间便将白甲士卒尽数击碎。眼看一盏茶时间未到,它抡着铁棍就朝陈鸣扑来。
陈鸣不闪不避,张口喷出一道青气。
青气漫卷,如烟似雾般笼罩猴子,猴子顿时身形跟跄,头晕目眩,拄着铁棍东倒西歪。
突然,不知张云鹤使了什么手段,猴子摇头晃脑间,竟又恢复了神志,举着铁棒,凶神恶煞地往陈鸣扑去。
陈鸣眉头微皱,只得掐诀念咒,伸手一指:
“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