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你是何人?”
鸟雀站在一旁围墙上,歪着头打量陈鸣,叽叽喳喳地叫着。-2/s¢z/w`./c+o-m′
“在下太清宫守易,见过土地公。”
陈鸣朝对方拱手一礼,大步跨入巷内。
土地公站在围墙上,歪着脑袋想了半晌,太清宫守易?也没听过这号人物。
随即重新落到陆行舟肩头,继续对着其说道:“道长你看,小庙这屋顶漏的,连蛛网都没一块,道长若能帮我修补一二,助我恢复些法力,或许我还能帮上些小忙。”
“当真?”
陈鸣再次开口问道。
“小老儿从不骗人!”鸟雀信誓旦旦地扑扇翅膀,陆行舟听得两人对话,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是……在敲他们师兄弟的竹杠?
刚想劝陈鸣静观其变,岂料,下一秒,陈鸣面色凌冽,已然掐诀念咒:“承天效法,后土敕令。
北街土地,速现真形。
助吾道法,不得留停。
敕——”
一道金光自剑指迸射,直击神龛。
金光没入的刹那,鸟雀“扑通“一声从陆行舟肩头跌落。
角落里,冒出一阵烟雾,一个身高不过三尺的佝偻老者现出身形,皱纹交错,白须稀疏,眉心一道土色竖纹格外显眼。
“仙真息怒——”
土地公便说边跪伏在地上,额头几乎贴到青砖缝里,不敢有丝毫动作。
原来是他啊!
好几年前,墨山县就传遍了,有位年轻法师,擅长召神之法,一招火祭神书,即可强唤土地。秒漳劫暁说惘 哽辛醉筷
呼之既来挥之则去,他们又无可奈何。
前些日子,还杀了只作乱的蜘蛛精,听说还惊动了碧霞元君娘娘,如此手段,又如此嫉恶如仇,这……
他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真是欲哭无泪啊!
“师弟——”
陆行舟惊得目定口呆,忽然想到什么,急忙拉住陈鸣,低声道:“师弟,你还会役神咒?这可不能乱用啊!小心——”
“多谢师兄关心,不过我这法术并非役神,无需受箓,也不会被三官大帝盯上,放心吧。”
陈鸣拍了拍陆行舟肩膀,走到土地公面前。
“你认得我?”
“仙真说笑,您神通既广,诛邪又厉,蓟县谁人不晓?”
“是吗?我还以为宋城隍小气的很,没想到还有些度量。”
“起来说话!”
“小老儿不敢。”
“我问你,沉定兰和张宏业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鸣突然俯身问道。
“回禀仙真,那二人是被镜妖所害,他们魂魄还在青铜镜中,若要喊魂,小老儿真是有心无力啊。”
“那镜妖什么来历?什么实力?”
“回禀仙真,那青铜镜原本是前朝宫廷用镜,里面的镜妖是位长发白衣、受过劓刑与剜目刑的宫女。
因怨气深重,没有轮回转世,附在镜中,子夜出现,若是被盯上,则会被其禁锢魂魄,不生不死。”
“实力如何?”
“应是炼炁后期……”土地偷摸摸瞧了陈鸣一眼,对这位爷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麻烦事。/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
“镜子现在何处?”
地公闻言身子一颤,连忙回道:“就在县尊大人的库房最底层……”
“唔——”
“行了,去吧。”
土地公如蒙大赦,连忙拱手:“小老儿告退。“
说罢身形一转,化作一道白烟消散,临走时那烟尾还轻轻打了个旋儿。
“师兄,发什么呆?”
陈鸣用手晃了晃还在愣神的陆行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