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圣贤书,却万万不敢在真人面前托大。
“埃”
陈鸣连忙摆手,出言解释,“先生是饱学之士,传道授业,受人敬重,这一声先生自是应当的。”
郎玉柱闻言,神色变换,正色道:“多谢道逝!”
“哒哒”
“老爷
下人将新沏的茶盏端上,便悄退下。
陈鸣端起茶盏,气雾缭绕,他轻抿一口,缓声道:“郎先生能来面试我清微私塾山逝之职,贫道自是不胜荣幸,只是”
郎玉柱刚端起茶,闻言立即放下,躬敬拱手道:“道逝若有疑问,学生必定知无不言!”
陈鸣微微颔首,继续道:“既如此,我有几个小问,想请教先生。”
“道逝请讲。”
“我听闻郎先生爱书成痴,常至废寝忘食之境,不知可有此事?“
“这”
郎玉柱闻言一怔,没想到道逝会先问这个,只得应道:“不瞒道逝,确有其事。”
“郎先生作为读书之人,自当知晓这一张一驰之理,何必如此呢?”
“不知道逝可曾听闻,书中有屋,书中有颜如玉’这句诗?”
陈鸣轻笑,目光再次扫过对方脚旁的书箱:“此诗本为劝人向学,郎先生莫非真信了其中说法?”
见陈鸣这丐直言不讳,郎玉柱不禁辩驳:“道逝是修行之人,却未必懂得书中真意。
这书中的奥妙,岂是外人能轻易领会的?“
陈鸣摇头笑道:“若郎先生以此诗自勉,勤学不辍,倒也罢了。可若是哪天书中真走出个颜如玉,要与你男耕女织,相伴终身,郎先生到是继续苦学,是就此搁笔?”
郎玉柱闻言一怔,不禁问道:“为何没有两其美之策?”若真能得颜如玉伴在身侧,这美事,怎会防碍他苦读?
反倒该更有劲头才是,何愁将来不能金榜题名、不负寒窗?
陈鸣闻言轻笑,将手中茶盏徐徐放下,轻声道:“郎先生虽非修行中人,可岂不闻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的道理?
“这”
郎玉柱闻言,竟久久未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