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移步厢房,”
厢房中,阿清师品了一口茶水,对着阿怪问道:“公司那边来人了无?”
“还没有消息哦,”阿怪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听之前林师傅说的,那诅咒已经有了跨海施加诅咒的能力了啦,靠北,”
“话说阿清师阿清嫂,你们想好了吗,在陈家村之战中,为中诅咒的人压制和解除诅咒,”
阿清师沉默一瞬,立马开口:
“我们伺奉周仓爷公一辈子,帮助过不少人,也从没向邪祟低过头。”
“我们夫妻俩不会推辞,到时候请出周仓爷公的像,我们可以保证,能够短暂镇压一二,”
一旁的赵九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着阿清师阿清嫂问道:
“二位,听林火旺林师傅所说,之前李若男是不是带着她那中邪的女儿过来找过你们?”
话音刚落,厢房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是啊,”
阿清师满脸的苦涩,他喝了一口茶水,看着周仓的神象:
“那邪咒的源头,它的真身邪像被封印在陈家村里还能让诅咒蔓延,当时我们就知道,那个东西很是不简单呀。”
“我们的能力进行彻底的解咒,有很大的风险,还需要他们的配合……”
阿清嫂接过话道:
“这个仪式很麻烦,也很凶险,若要解咒,他们母女需要放空自我,排空七窍、脏腑,”
“就是需要七天七夜不能进食任何食物和任何水,要是喝了吃了,仪式被破!我们这里立即就会被大黑佛母知晓,诅咒爆发,后果很恐怖……”
“这不吃不喝就是排空自我,没有外物入体,大黑佛母即使知晓有人做法试图解咒,也只能干瞪眼,无法定位李若男母女……”阿清师继续说道,
“当初她一口答应说不会吃下任何东西,但是……”阿清师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记忆,双眼紧闭,
过了一会儿,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咧开颤斗的嘴唇:
“她还是喂她女儿吃了,”
“如果不是供奉在周仓爷公手上的剑刃法器开裂损毁,抵挡了诅咒,我们夫妻二人早就惨死了,”
“……”赵九缺沉吟片刻,轻叹一口气:“邪灵凶险,人心毒恶,两位年过半百,应该比我清楚。”
“唉……这世间……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一杆秤,”
阿清师虽然眼中依然残留一抹恐惧,但是表情依旧坚定:
“肯定有什么东西是比生命更重要的……”
“总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孩子就这么被献祭给大黑佛母啦,我会尽自己的一份力,”
“这就是我嫁给你的原因啊,老头子,”阿清嫂放下茶盏,一双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搭在阿清师的肩上,
阿清师丝毫不嫌弃那皱纹遍布的双手,感动地说:“老婆子……”
“叩叩叩————”
一连串的敲门声打断了老夫老妻之间的恩爱,
“有人来了,”
“应该是叔叔的师弟来了,我记得叔叔说过啦,他的师弟今天也会过来和我们会合啦,”
阿怪一马当先,就要前去开门,
阿清师阿清嫂带着二人打开门后,只见正殿之中立着两个人,
第一个正在焚香祭拜的人,虽然身着正装,浑身带着一股整齐,脸上却难掩颓废,
第二个人约莫三四十岁,则是一身干净利落的白衬衣,袖口挽起,戴一板正的无框眼镜,梳着背头,一脸儒雅温和的笑容,却是使人感受不到半点暖意。
隐藏在镜片后面的双眼直接在四人中间找到了赵九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微笑道:
“赵九缺,久仰大名啊,”
“敢问姓甚名谁?”
赵九缺疑惑道,这人他并未见过,却如此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