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梦被猫爪踩醒:“铲屎的!菜市场后巷,急单!”
赶到时只见恶霸用捕猫夹折磨流浪猫取乐。
“喵的!这孙子前世是容嬷嬷转世吧?”猫灵炸毛就要扑上去。
蓝梦突然耳鸣如针扎——恶霸影子分裂出第三只手,正掐住猫灵脖子。
“他体内有东西...是上次地铁站逃走的痴汉恶灵!”
猫灵星尘项链突然裂开细纹,前世记忆涌现:
原来它被虐杀前,曾为救小猫崽咬伤过同个恶霸...
当猫灵暴走要撕碎仇人时,当年救下的小猫们魂体叠罗汉护住恶霸:
“别变成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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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像是谁在天上捅漏了巨大的水缸,天河倒灌,把整个城市砸得噼啪作响。雨水在占卜店“灵犀阁”那扇临街的彩色玻璃窗上肆意横流,扭曲了外面霓虹的光影,也模糊了屋内暖黄的水晶灯光芒。空气湿重,弥漫着艾草熏香和旧书页混合的、令人昏昏欲睡的气息。
蓝梦蜷在柜台后的旧沙发里,裹着条厚实的羊毛毯,眼皮沉得像坠了铅块。连日来帮那只死乞白赖的猫祖宗积攒“善意星尘”,简直比连续加班一个月还耗神。每次通灵,脑子都像被掏空一遍,再塞进一团冰渣子,又冷又疼。
就在意识即将滑入黑甜乡的边缘,一个冰冷、毛茸茸、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东西,“啪”地一下精准地糊在了她脸上。
“喵呜!铲屎的!醒醒!醒醒!十万火急!菜市场后巷,急单!特大急单!再睡功德就凉透了喵!”
蓝梦猛地一激灵,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心脏在胸腔里咚咚乱跳。她一把扒拉开脸上那只作案的梅花爪垫,对上一双在昏暗光线里亮得惊人的、燃烧着焦急火焰的金色猫眼。
“死猫!”蓝梦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咬牙切齿,“你最好是有天塌下来的理由!现在几点了?外面下的是雨还是刀子?还有,”她揉了揉被猫爪按得有点发麻的脸颊,“说了多少次,不准叫我铲屎的!”
猫灵蹲在沙发扶手上,尾巴像根通了高压电的避雷针,炸得蓬松无比,尖端还神经质地一下下抽打着沙发绒布。“喵了个咪的!人命…不对,猫命关天!再晚点,那边的毛茸茸小可爱就要变成猫饼了!”它急得原地转了个圈,焦躁地甩了甩尾巴,“那孙子!拿捕猫夹玩猫呢!就在‘老张头水产’后面那条黑黢黢的巷子里!本喵的鼻子隔着三条街都闻到血腥味了!快走快走!本喵的星尘在召唤!”
捕猫夹?蓝梦残存的睡意瞬间被这三个字带来的寒意驱散得一干二净。她见过那种东西,冰冷、带着倒刺的铁齿,一旦夹住,就是血肉模糊的惨剧。一股无名火猛地蹿了上来,混杂着对那施虐者的厌恶和对受害小生命的担忧。
“走!”她一把掀开毯子,动作麻利得不像刚被强行开机,“带路!”
一人一猫冲进瓢泼大雨中。雨水冰冷刺骨,瞬间打湿了蓝梦的头发和外套。猫灵轻盈地在她脚边跳跃,灵巧地避开地上的积水洼,雨水穿过它半透明的身体,只留下模糊的涟漪。它跑得飞快,金色的瞳孔在雨夜里像两盏小小的探照灯,穿透重重雨幕,直奔城市深处那片白天喧嚣、夜晚却格外阴森混乱的菜市场区域。
七拐八绕,浓重的鱼腥味、腐烂菜叶的沤味混杂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如同实质的粘稠幕布,劈头盖脸地糊了上来。越靠近“老张头水产”的后巷,猫灵的状态就越发不对劲。它的步伐不再轻快,身体微微弓起,喉咙里发出一种低沉的、充满威胁的咕噜声,金色的瞳孔缩成两条极细的竖线,死死盯着前方那片被两堵高墙挤压出来的、更加黑暗的阴影地带。
蓝梦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放轻脚步,贴着冰冷潮湿、布满苔藓的墙壁,小心翼翼地探头望去。
巷子深处,惨淡的路灯光线如同垂死者的叹息,勉强勾勒出一个蹲在地上的臃肿身影。那是个男人,穿着件沾满污渍的油腻背心,胳膊粗壮,后颈堆叠着厚厚的肥肉。他背对着巷口,嘴里哼着荒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