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嗷!蓝梦救命!有狗碰瓷!”
猫灵尖叫着窜进占卜店,尾巴上死死挂着一只半透明的哈巴狗魂。
狗魂吐着舌头狂摇尾巴:“汪汪!陪我玩球球!”
蓝梦捏着白水晶差点笑岔气:“猫爷您也有今天?”
追查发现狗魂来自街角冥品店——守店老头去世后,他养的狗天天蹲在纸扎童男脚边等主人。
“老头临终前藏了狗玩具在纸马肚子里。”猫灵用爪子扒拉纸马,叼出个掉毛的布骨头。
狗魂兴奋扑向骨头时,货架顶端的纸扎寿星突然咧嘴一笑:“嘻嘻,骨头是我的……”
蓝梦抄起桃木剑劈开纸寿星,里面赫然蜷缩着虐狗致死的混混亡魂!
“敢抢狗玩具?”猫灵炸毛跳上神龛,肉垫“啪”地按亮关公像眼睛——青龙偃月刀凌空劈下!
混混魂飞魄散时,狗魂却咬着蓝梦裤腿往地下室拖。
昏暗库房里,七只被铁丝缠嘴的狗尸吊在房梁,地面用血画着转运邪阵…
猫灵吞下混混魂晶刹那,星尘项链陡然浮现蛛网般的黑纹!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占卜店那扇积了层薄灰的雕花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几块模糊的光斑。空气里浮动着廉价线香燃烧后残留的、甜得发腻的檀木味儿,混合着白水晶簇散发出的、若有似无的冰凉气息。蓝梦歪在柜台后面那张咯吱作响的老藤椅里,眼皮子正跟灌了铅似的往下耷拉,手里捏着块用来“沟通阴阳”的白水晶,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意识在清醒和混沌的边缘反复横跳。
就在她脑袋一点,即将彻底滑入梦乡的当口——
“砰!”
店门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狠狠撞开!不是推,是撞!力道之大,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
蓝梦一个激灵,差点从藤椅上弹起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谁啊?拆迁队吗?!
没等她看清来人(或者说来猫),一道灰扑扑、带着强烈沙丁鱼罐头残留气味的半透明影子,如同被鬼撵着屁股似的,“嗖”地一声,带着凄厉无比的破空尖叫,擦着她的头皮就飞了过去!
“喵嗷嗷嗷嗷——!!!蓝梦!救命啊!!!有狗!有狗碰瓷啊啊啊——!!!!”
那声音,凄惨,尖锐,充满了猫科动物面对天敌时最原始的恐惧和崩溃,简直能刺穿耳膜!
蓝梦被这平地惊雷般的猫嚎震得耳鸣,脑子嗡嗡作响,睡意瞬间飞到了爪哇国。她定睛一看,只见自家那只平时拽得二五八万、自称“猫爷”的半透明猫灵,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狼狈、极其不雅的姿势,死死扒在她那个供奉着几块能量石的小神龛顶上!猫灵全身的毛(虽然是灵体状态)炸得像个蓬松的蒲公英球,尾巴更是绷得笔直,根根毛都竖成了钢针!
而它那根平日里总爱优雅摆动、彰显“猫爷”身份的尾巴尖上——
赫然挂着一坨东西!
一团毛茸茸、半透明、散发着微弱白光的东西!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死死黏在猫灵炸毛的尾巴尖上!
那团白光还在一拱一拱地蠕动,伴随着一阵欢快得近乎聒噪的、中气十足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玩!玩球球!陪我玩球球嘛!汪汪!”
蓝梦:“……?”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被那劣质线香熏出幻觉。眼前这景象实在过于荒诞:她家那只眼高于顶、把“狗”视为毕生耻辱字眼的猫灵,正被一只……看体型和那短鼻子塌脸,明显是哈巴狗品种的狗魂,死皮赖脸地“碰瓷”了?狗魂那半透明的小短腿还在空中兴奋地乱蹬,湿漉漉的黑鼻头努力往前拱,试图去够猫灵那惊恐万状的猫脸,粉红的小舌头哈哧哈哧地吐着,尾巴摇得像装了电动小马达,快得只剩一片模糊的光影。那热情洋溢的狗吠声,在安静的占卜店里回荡,震得柜台上的水晶杯都在微微共鸣。
“噗……哈哈哈哈哈哈!”
短暂的死寂之后,蓝梦再也憋不住了。她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