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压得极低，“听说你父亲将湘中的百顷良田都分与众人，你们肖家是不是......”
“够了。”肖玉卿猛地抽回手，目光冷峻，“曹同学，请自重。”
走出图书馆，肖玉卿后背已被冷汗浸湿。曹彦达对他的了解太过深入，这让他感到强烈的不安。这个人，太危险。
此后，他注意到曹彦达时常会发表一些激进的言论，看来这位同窗，心思远不止于做一个纯粹的军人。
肖玉卿看见曹彦达针对有左派思想的同学时脸上那种狂热，只觉得一阵恶心。他忍不住质问曹彦达，大家同学一场，只是立场不同何必如此针对。
曹彦达整了整军装领口，语气冰冷：“玉卿，我劝你离他们远点。别忘了，你们肖家也是革命对象。”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肖玉卿头上。他明白，这是警告，更是威胁。
此后的两年间，肖玉卿在第一军表现出色，迅速升到营长，但四一二政变的鲜血，彻底浇醒了肖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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