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醒:“……”
“说真的,那个隋烬有什么好啊?你嫁给他,到最后不还说要一辈子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皇宫里?不如我带你私奔吧?”
容醒当真是忍无可忍了,直接对着那站在自己跟前的男子 的踹了一脚,便看见云上祁踉踉跄跄的往身后跌了几步。
"滚!"
见对方动怒了,云上祁便嬉皮笑脸的冲著容醒抛了个媚眼,”好吧,那上哥哥我便先回去吧,小醒儿改日再见。”
紧接着,他便悠哉悠哉的举步出了贤书楼。
霖乐张望了一眼,这才回头看向自家小姐,颤颤道:“小姐,您没事吧?”
容醒只是冲著霖乐摇了摇头,而后便举步朝着一边的书桌坐了过去,开始心神不定的翻阅著方才都已经阅读过的书卷。
一边的霖乐也只能站在那儿,一时间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自家小姐,回忆著先前自家小姐与云上祁之间发生的那些过节……
忽的,便听见容醒那略微疲惫的声音传来。
“霖乐,去看看哥哥是否在府上,告诉哥哥,镇北侯府的侍卫该换了。”真是无语,这镇北侯府什么时候变得阿猫阿狗都能进了。
她不相信镇北侯府内的侍卫们会敢放云上祁进侯府的,既然不敢,那么便是他们能力不足,才致使云上祁溜进来了。
霖乐不敢多言,只是对着自家小姐福了福身子,而后便举步出了贤书楼。
她刚一离开,容醒便一脸怒火的将面前桌案上的书卷扫落在地,紧接着便是一句国粹骂出了口。
话音刚落,容醒便猛地听见这贤书楼的附近多了一道内息,容醒柳眉微微一凝,一双美眸紧盯着贤书楼的一处阁楼,袖袍下的手紧握成拳
心中对于那镇北侯府内的侍卫当真也是心中生起了颇多不满。
不见那处再有声音传来,容醒便大著胆子,拿起了桌案上的油灯朝着那一处阁楼的位置走去。
贤书楼内寂静得有些吓人,除去容醒那轻轻缓缓的脚步声,便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了。
来说她倒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的,遑论现下也是青天白日的,必然更不担心会有什么不敢净的东西,无非便是有人在装神弄鬼的。
想着这间阁楼先前都是放著一些杂物的……
“咯吱……”一声,杂物间的房门一开,在那影影绰绰的烛光之下,容醒便很清楚的看见那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
男子的双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绸带,虽说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但是看见他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胸口,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不难看出他此刻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百里漾!”
容醒满脸震惊,这人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烛台,伸手上前搀扶他,走出了阁楼。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
容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那百里漾一把推开了。
她心底倒是有些怒火的,这家伙当时无缘无故的走了便算了,现下突然出现,自己看他难受想要施以援手,结果这人竟还不识好歹。
正要开口发难,便看见那一袭黑衣的百里漾已经捂著自己的心口开始疼得在地上打滚了。
作为阅览全文的她这才猛然的想起一些关于这个百里漾身上的事情。
他隶属北珩的一个杀手组织——焚魂阁。这个焚魂阁的背后成立之人便是北珩国师裴夏,这个焚魂阁中的杀手只听令于裴夏以及北珩皇帝,所以派百里漾前来刺杀嬴琅不知是裴夏还是北珩皇帝。
当然眼下这个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裴夏给这个组织中的每一位杀手都下了噬心煞,这噬心煞每月初一必须是要服用一颗解药,若是没有服用解药的话,那么便要承受钻心蚀骨之痛。
“百里漾,你没事吧?”
容醒急忙上前慰问,看他痛成这副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