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报仇。”百里漾十分坚定的开口,而后却又好似想起什么似的,一本正经的出言交代,“好生保重。”
容醒颇为惊讶,这人看来还是面冷心热的,都开始知道关心自己,很不错。
报仇?他这是觉得反正自己也有了噬心煞的解药了,所以他要干脆去杀了裴夏吗?
“好,活着回来,我还等着你回来找我报恩呢。”
“嗯。”
他未说废话,只是应了一声,便消失在了容醒的视线之中。
送走了这尊大佛,容醒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了。
躺在床榻上不知不觉的便想起了嬴琅那家伙。
他现下也不知睡着了没,手心被划开那么一道口子,他会不会疼得睡不着?看来明日也要让霖乐去给他送点好吃的过去弥补他一下了。
……
翌日清早。
嬴琅坐在餐桌前盯着自己手心上的伤痕看了半晌,眉间的折痕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看着餐桌上的早膳也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胃口。
“那呆子昨日又做什么了?”
手心上的伤口倒是不深,看那样子应当是被匕首所伤的。
他今早醒来之时,便看见自己的被一块手帕包扎著,那手帕是容醒的手帕,所以他估计这事儿与那个女人绝对有关。
巴伍柒站在一边,欲言又止,但是细细寻思著,昨夜也不知道容醒用自家殿下的血干什么去了。
“是容姑娘,她说想要取点您的血,也没说干嘛去。”
嬴琅目露鄙夷的递了巴伍柒一眼,语气里透露著一丝烦躁,“你既在,为何不阻止那个女人?”
巴伍柒嘴角一抽,长叹一声,一脸无奈道,“殿下啊,属下倒是也想拦著啊!可是那是您自己上赶着给容姑娘割的,容姑娘当时还犹豫了,是你自己上赶着送上去的。”
其实无需巴伍柒多说,他自己也自己那呆子是什么样的德性,长叹一声。
“那个女人最近在做什么?有几日未来找过我了。”
巴伍柒微微一愣,“殿下……您昨日刚问过这个问题……”他也不知自家这两位殿下怎么了,天天都非得问一句才行。
嬴琅有些不太自在,努力强装自己不在意,“我……我替那呆子问的。”
巴伍柒的内心虽说不信,但是他是绝对不会开口去拆穿自家殿下的,笑嘻嘻的开始邀功。
“不过殿下,属下知道容姑娘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去了?”
巴伍柒的话音刚落,那坐在餐桌前的嬴琅便紧接着开口询问了。
此时此刻,巴伍柒已经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昨夜容姑娘说她被禁足了,好像在贤书楼那边,经过属下猜测,估计是因为那夜与您一起赏月被镇北侯发现之后才被进禁足的。”
嬴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在此刻,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七皇子,您在吗?”
这是霖乐的声音,他们都不陌生。
巴伍柒喜出望外,连忙上前开门,“霖乐姑娘,你怎么来了?”
今日容醒说她那《南岐史记》可以少抄一遍,以至于霖乐今日心情甚好,面上也洋溢着很是和蔼的笑容。
“我家小姐让我给七皇子送些他爱吃的点心过来。”
说罢,霖乐便已经越过巴伍柒朝着屋内走去。
彼时嬴琅正在用早膳,这嬴琅起初便是容醉带回来的人,所以侯府内的下人们自然是不敢苛待他的,给他送来的饭菜也基本是上好的。
只是,霖乐却不见那坐在餐桌前的嬴琅动筷,故而将手中的食篮放到了他的面前。
“七皇子,若是今日的早膳不合胃口的话,便尝尝我家小姐给你准备的点心吧,都是平日里您最爱吃的。我家小姐还让托奴婢给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