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生起一种不详的预感,只觉山雨欲来风满楼。
“砰——”的一声,贤书楼的门就那么被巴伍柒粗鲁的推开了。
霖乐惊坐起,正要开口责备巴伍柒不成体统,巴伍柒便已经到了容醒的跟前。
“怎么了?”
容醒暗想,自己的直接果然是很准的,必然是嬴琅出事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夜镇北侯来了,容姑娘,我不太放心,还请您去看看。”
什么!
容醉又去找嬴琅了?
这还不算大事?这与小白兔和大灰狼共处一室有什么区别?
她几乎是一刻都不敢耽搁了,直接起身,在霖乐疑惑的目光注视之下,她一边穿衣一边出门,巴伍柒就那么紧跟在容醒的身后。
霖乐见状,疑惑的拿起衣服,便跟了上去。
到了嬴琅那屋子,便已经是人去楼空了,只看见几个丫环正在打扫屋子,而地上,榻上那片片鲜血叫人眼前一亮。
“发生什么事了?”
巴伍柒到底没忍住,直接举步上前,对着那正在打扫的丫环开口询问。
丫环们扫了巴伍柒一眼,表示不认识这人,但看见自家小姐来了,这才纷纷上前行礼。
容醒几乎是站在原地,有些迈不动步子了,心中暗暗祈祷嬴琅这小子可千万别出事。·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嬴琅呢?”
“小姐,我们来的时候,北珩七皇子已经不在了。”
容醒闻言,几乎是站都站不稳了,一种名为心慌的心情涌上心头。
她想要举步上前,可是脚下一个踉跄,好在巴伍柒与霖乐一左一右的见她搀扶住了。
却也是在这一刻,容醒那双顾盼生辉的美眸才落到了一边带血的匕首上。
她问,“谁受伤了?”
“好像是侯爷受伤了,听管家说,侯爷今夜心情好似不错,来了这儿之后,便受了伤,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丫环如实道。
容醒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原著上说,嬴琅被容醉玷污之后,几次三番想要杀了容醉,终而惹得容醉恼怒,便将嬴琅送进宫去了。而嬴琅可谓是出了狼窝,又入虎口。
这些日子,因为担心嬴琅黑化,所以她一直都在注意著容醉,先前倒是不曾让容醉得手过,至于这次,容醉到底得手没有?
“容姑娘,现下该怎么办?”巴伍柒可真是着急坏了。
容醒柳眉一皱,皇宫内暗线如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带着嬴琅他们又能去哪儿?
“皇宫最北一侧有一处冷宫叫衔华殿,你去那找他,不可妄动,接下的事情容我好好想想。”
“好。”
“小东西,还在嘴硬。”
他没有承认,容醉也不恼,目光炽热的上前一步,便是要靠近他了。
嬴琅见他试图靠近,围着那张桌案绕着圈儿。
“你别再过来了,不然我不客气了!”他掩饰著内心的紧张,声线颤抖道。
“哦?你打算怎么个不客气?”
一边说著,容醉便开始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一步一步的朝着嬴琅走过去。
嬴琅满面惊恐,倒也知道自己不能将他怎么样,躲在桌案后边,两人仿若秦王绕柱一般,你进一步我进一步,你退一步我退一步。
“你到底想干嘛!”
嬴琅忽的有些炸毛了,抓起了桌案上的书卷便往容醉的身上砸去。
容醉偏身避开,彼时身上便只剩下一件洁白的里衣了,在嬴琅的面前露出自己那麦色的皮肤。
见他躲避了,嬴琅便抓起桌案上的砚台、毛笔、笔架、笔山等物品朝着容醉身上投掷。
容醉当真不是什么耐心之人,低头扫了一眼自己那白衣上染上的一片片墨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