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
容醒缓缓开口,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是不是出自真心。
不过伤到容醉和杀了容醉事两个概念。
而容醒也明白了嬴琅话中的意思,嬴琅怕是觉得眼下对于他最大的威胁变瘦容醉,所以他才会反复的强调。
只是容醒知道,嬴琅的生活还不止眼前的狗血,他以为他的生活中只有容醉这一道坎,可是阅览全书的容醒却知道,他的将来还会有很多道砍。
她伸手拍了拍嬴琅的肩膀,拿起匕首亲手到了他的手中,“只要你能够保护好自己,不管伤了谁都可以,但是你要记住,我只需要你活着。”
容醒一脸认真,也让嬴琅心头一颤。
他俊眉一皱,暗念道,她说她需要自己活着?所以她很在乎自己,所以自己一定要活着,不管如何都要活着。
“嗯。”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郑重的伸手接过了容醒手中递过来的匕首。
“姐姐放心。”
后来,容醒走了,在嬴琅依依不舍的目光之下,她终究还是离开了衔华殿。
容醒急匆匆的走在那巍峨的宫道上,眼下已经下了早朝,她不必得快点回去才行。+p?i?n_g+f,a¢n¢b_o~o.k!.~c_o^m,
可是她却找不到那先前被她打晕的宫女了。
她几乎完全忘记了自己那路痴的体质,没想到到了古代还是如此,一脸无奈的扶了扶额,这该如何是好。
正在此刻,那条长长的宫道的最前端,她看见一个身着缃色锦衣的男子朝着此处走来,这人不是隋烬还能是谁?
而隋烬的身后跟着冯勤,容醒似乎已经可以猜到了他们二来会出现在此处的原因。
眼看见隋烬与冯勤渐渐的靠近,而这条宫道上几乎没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躲藏的,容醒当即慌忙跪地,趴在地上。
直到隋烬与冯勤经过她的面前,她这才掐著嗓音,低头高呼,“参见太子殿下。”
隋烬到底没有理会她,径直从她的跟前便走过了。
倒是那跟在隋烬身后的冯勤偏头到了容醒一眼,一时间只觉得跟前的宫女怪怪的,但是一时间还当真说不上是哪里奇怪。
眼看着两个人从自己的跟前经过了,容醒如获大赦,这才刚刚松了一口气,却看见那绣著金丝暗纹的鞋靴又重新倒了回来。
容醒心中警铃大响,低着头不敢大声出气。
“你是衔华殿的宫女?”隋烬问道。
“是。”容醒回答。
隋烬俊眉一皱,只觉得眼前这宫女身型有些眼熟。
因着知道这附近有不少暗线,在嬴琅铺上前之时,容醒便直接推著嬴琅进了屋,直接了当的反手将房门关上。
嬴琅几乎是整个人粘到容醒的身上,伸手拉着容醒的手,叫个不停。
“姐姐!姐姐!”
容醒将自己的手从嬴琅的手中抽了出来,将那食篮放到了餐桌上,也在此时看见了嬴琅那白皙的脚直接踩在了地板上。
她连忙拉着嬴琅坐到了一边的位置上,“怎么不穿鞋子呢。”
说罢,她匆匆上前将嬴琅的鞋拿了过来示意他穿上。
嬴琅乖乖照做了,只是面上的委屈却丝毫不减,拉着容醒道,“姐姐,我不想呆在这里。”
容醒也不想让他呆在这里,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姐姐,我昨夜不是故意要刺伤你哥哥的,是因为……因为……”
嬴琅支支吾吾的开口,一边说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昨夜的事情容醒也已经让霖乐去了解过了,确实也是容醉的错,而她而已问过侯府内的下人了,容醉那伤口虽深,但对于容醉这种久经沙场的人来说也算不得是重伤。
故而,她连忙伸手摸了摸嬴琅的头,而后用自己的手帕给嬴琅擦了擦眼泪,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