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系带只松松垮垮地系著,长衣曳地,墨色的发披散著垂在身后,落于腰间,慵懒至极。
“那国师不是说嬴琅是那什么帝王星吗?哼,不过一个智如八岁的蠢货,本殿下真搞不懂国师看上他什么了!竟收他为徒。”嬴瑜愤愤开口,“不过……本殿下派了那么多人去杀他,都杀他不得,莫非他确有过人之处?”
那黑衣人颤颤巍巍的不敢开口说话,直到他将求助一般的目光放到了嬴瑜身边的客卿宋舒来的身上,宋舒来这才开口。
“殿下,臣下听说那嬴琅现下得那镇北侯容醉的看护,所以这些杀手们便无法靠近。”
此话一出,嬴瑜满脸震惊,但很快的便有走回到了那位置上坐下,仰天大笑,伸手拥过了身边的美人。
“哈哈哈!这个嬴琅果真与他母妃一样都是贱胚子,不论是谁都想勾引,本殿下倒是忘了,嬴琅这种连自己父皇都要勾引的人,定是会为了活命,甘愿雌伏与容醉吧?当初那南岐皇帝执意要让嬴琅为质,看来那南岐的老皇帝与我那父皇不过半斤八两,哈哈哈。”
宋舒来不曾多言,挥了挥手示意那黑衣人退下。
“殿下,臣下看来眼下最要紧的倒不是嬴琅,而且国师。”
要知道,他们北珩的皇帝一向是最听裴夏的话了。
这北珩的天下,如今与其说是嬴家的,倒不如说是裴夏的。.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
“即便眼下圣上有心将您立为储君,可这皇位您一日不曾坐上去,在圣上心中,终究不过是国师的一句话而已。”
是了,不过是裴夏一句话的事。
“可本殿下杀不了他。”嬴瑜颓丧道。
“殿下,与其与国师为敌,倒不如拉拢国师。嬴琅一日未归,国师便无人得以仰仗,圣上若是驾崩,到最后国师还不是要另寻靠山?”
嬴瑜觉得宋舒来说得很有道理。
只是事情可没那么好办。
“要知道,裴夏与贤妃可是老交情了,难不成本殿下也要为了皇位地让自己的母亲去勾引裴夏不成。”
宋舒来汗颜,一时间只觉得三皇子殿下说话可真难听。
不过话又说话来,裴夏与贤妃青梅竹马,是圣上临门一脚,所以国师应当恨极了圣上才是。
看来其中还是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猫腻呢。
“鸿胪寺少卿一职国师想安插他的人,殿下不如便卖国师一个面子?”
嬴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明日随本殿下登门拜访国师府。”
说完这话,他便挥了挥手示意宋舒来退下,而后便开始与自己怀中的美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宋舒来转身离开,那白眼几乎快要翻到天上去了,在心中暗骂嬴瑜荒淫无道,不成气候。
“哼——”
隋烬冷哼一声,那双黑曜般的眼眸之中满是戾气。
“即便如此,她也是我触手可及之人,而你与她之间隔着的,除去国仇家恨,还有一个孤。”
隋烬已然不想听面前之人多言,直接举步离开。
一出门,便看见先前那身形与容醒有几分相似的宫女正在低头扫地。
他俊眉一皱,记得刚刚在此扫地的还是另一个宫女,而且自己也吩咐了,不得靠近。
寻思著,他正准备举步上前一探究竟,便看见那先前追出去的冯勤回来了。
“殿下。”冯勤对着隋烬作揖道。
“人抓到了?”
“没有。”冯勤直言道,“那人到了镇北侯府附近便不见了,依属下看,那黑衣人似乎有点像先前容姑娘身边的贴身护卫。”
一听这话,隋烬便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你确定?”
“属下没法确定。”
说罢,隋烬便愤愤离开了。
而容醒也打心里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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