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向云上祁与那讨厌的隋烨,“曲水流觞有曲水流觞的规矩,坏了规矩可不好。”
这时候,这柳娇娇便也开口了,“到底说重在参与,莫非还是说容妹妹那玉京才女的称号只是说著玩的?”
他们不敢为难隋烬,可容醒都是可以的。
容醒自是不会轻易叫柳娇娇看扁了去,站起身来,笑着开口,“既如此,容醒献丑了。”
说罢,容醒便放柔了语调,那双顾盼生辉的美眸望向院中的那一株海棠花,她随即得意一笑,朱唇轻启。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语调落下,四下皆是一愣,直到那坐在一边的隋烬带有鼓掌,开口赞扬。
“好诗词!”
云上祁却也不忘在此刻开口献殷勤,“原来小醒儿喜欢海棠啊,不早说,上祁哥哥府上倒是有几株上等海棠,明日便差人送到侯府。”
“不必了,小醒喜欢什么,孤自然会命人前去置办,不劳表兄费心了。”隋烬随即开口,根本不给他一点点表现的机会。
“孤乏了,先行告退。”隋烬说罢,就准备拉起容醒起身,准备离开。
而这时,那迟迟不曾开口的柳夫人却忽的开口劝酒了。!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
“太子殿下今日可是滴酒未沾啊,如今又要提前离席,莫不是臣妇招待不周?”
隋烬一向对谁都客气,尤其不喜欢与妇人争辩什么,“那倒不是……”
“既如此,殿下可要自罚一杯才行。”柳夫人说完,便示意自己身边的老媪上前给隋烬斟酒。
容醒当真是想破口大骂了,这老家伙,就算准了隋烬心慈手软不会拒绝。
“也好。”隋烬开口应答。
容醒心想,那酒不然有问题。
她想着,便扯了扯隋烬的衣袖,用那仅仅俩人能够听得见的声音开口,“别喝,今日谁喝酒谁是猪头。”
隋烬有些错愕,但还是十分宠溺的摸了摸容醒的头。
很快的,那老媪便将杯酒斟好,递给隋烬。
而站在隋烬身边的容醒看着他将酒一饮而下,当即目瞪口呆,心中恼怒。
这家伙!
柳娇娇与柳夫人见状,眼底浮现出一抹得意来。
“殿下,这酒后劲比较大,不如您还是先留在府上休息片刻再走吧。”
“带路。”
这话倒不是隋烬说的,而是容醒说的。
柳娇娇心中怒骂,这个容醒,好好的瞎掺和什么?只见她扶著隋烬,似乎打算跟他一起走。
“老媪,带路。”柳夫人笑着吩咐。
那正坐在一旁与隋烬津津乐道的容醒见柳夫人带着人离开了,容醒便递给了身边的霖乐一个眼神。
霖乐会意,举步退下。
“怎么了?”隋烬见此,出言关心道。
容醒只是笑了笑,“知你向来喜饮茶,所以这酒便别喝了。”说著,容醒便将隋烬桌案上的那一壶酒放到了一边,“我方才已经让霖乐下去准备茶水取而代之,今日便别喝酒了?”
她自然是不敢对隋烬开口命令的,以至于她只是在询问隋烬,而非帮他做主。
隋烬确实素爱品茗,不好饮酒,但即便不是如此,只要是容醒说的,他必然也会欣然接受。
“好。”
镇国公府后厨。
一群群丫环走进了后厨,将那厨子备好的膳食一一端了出去,井条有序的走出了厨房。
而那前来备茶水的霖乐站在不远之处观望。
眼见着一个丫环鬼鬼祟祟的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瓷瓶,而后慌手慌脚的将自己手中的药物偷偷摸摸的下到了手中的膳食之中。
霖乐皱着眉头,自家小姐在来的路上便交代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