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两边都没讨到好处。”
冯勤站在一边碎碎念著,想着自家殿下一会儿不高兴了该不会扣自己的俸禄吧?于是急忙闭嘴,举步 出了大殿。
隋烬与嬴琅身上都受了些内伤,虽说去上个早朝也是可以的,但隋烬的心中偏是不舒服,别说是上早朝了,就是任何人他都不想见。
正在这时候,一个侍卫到了大殿门口,开口禀报。
“殿下……”
“滚滚滚!殿下不是说了吗?任何人都不见。”冯勤急忙开口斥退那侍卫,深怕被自家殿下听见了之后,一个不高兴了便扣自己的俸禄。
那侍卫皱了皱眉,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那坐在大殿内,上首位置上的太子,他面色黑沉沉的,正在处理政务,似乎下一秒就会嘎人。
于是,他连忙拉着冯勤走得更远一些,低声说道,“可是这次来的是容小姐,殿下一向对容小姐的事情十分上心的。”
一提到容醒,冯勤的面色都快变了,他可忘不了自家殿下与嬴琅大打出手的初衷是什么。
于是,他义正言辞的开口,“殿下说了,任何人一概不见。”
说完这话,便看见不远之处,秦嬷嬷端著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好巧不巧,秦嬷嬷身边之人正是容醒与霖乐无疑。
冯勤嘴角一抽,当即上前阻拦。-x_i/n^r′c*y_.^c-o¨m′
“容小姐,太子殿下说了,谁也不见。”
容醒闻言,面露茫然之色,冲著冯勤轻笑一声,“他连我也不见?”
说实话,容醒不相信。
其实,冯勤倒也不确定自家殿下是不是连容醒也不想见了,但主要是他冯勤,不想看见容醒。
各种原因,不言而喻。
可站在一边的秦嬷嬷却忽的开口了,“殿下不是总不喝药吗?所以我寻思著容小姐或许有主意叫殿下喝药,便带容小姐进来了。”
冯勤与秦嬷嬷几乎可以说是隋烬的左右手了,那看守在外面的侍卫自然得听秦嬷嬷的。
“冯勤,就让容小姐进去吧。殿 上的内伤或许很容易痊愈,心里的伤还需心里的人才可以医治。”
容醒汗颜,为何听秦嬷嬷这么说得好像自己活脱脱像个渣女似的。
容醒也不管那么多了,接过了秦嬷嬷手中的汤药,抬手,推开了那扇朱红色的木门,抬步踏了进去。
一进屋,便看见隋烬斜靠着坐在上首,他闭着双眼,不知是不是睡着了,一袭玄色的便衣,不同往日的繁重,而是宽宽松松的穿着身上,可能是他的中衣。
那俊俏的容颜,不复往日的神采,倒显的有些疲惫。
“孤说了,任何人一概不见,还不滚?”
“那我滚?”
翌日清早。
嬴琅缓缓睁开双眼,从睡梦之中醒来。一时间只觉得浑身疼痛,可却又说不上是哪里疼。
“巴伍柒……”
他轻声呼唤,顿时,那一道黑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床榻边单膝跪地。
“殿下,您醒啦?昨夜……”他真要开口说下去,却看见自家殿下那双清澈单纯的星眸之中流露出些许委屈之色,故而,他急忙闭言不语。
“昨夜那坏家伙做什么了?为何我只觉浑身难受。”
说著,嬴琅的目光便不小心扫到了一边桌上的虎头灯笼上。
几乎是顾不得穿鞋子,他便直接光脚下地,走到了那桌案前,拿起了桌上的虎头灯笼细细打量。
“这个灯笼是哪儿来的?”
巴伍柒开口解释,“这灯笼是昨夜另一位您拉着容姑娘去买的。”
巴伍柒一边说著,还一边无奈的摊了摊手,这一切还不是都怪您?如若不是您自己一副炫耀的模样,要给自己留言,说上那些有的没的,昨夜殿下也不会强行拉着容醒去把那街再逛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