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巴伍柒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昨夜您与容姑娘在碧溪湖边遇到隋烬了,人家才是容姑娘的正经未婚妻,您好好的与他动手做什么。”
虽说巴伍柒知道,现在说这些,面前的这位殿下必然是听不懂的,但是他是不吐不快啊!
昨夜自己赶到之时,自家殿下与隋烬都已经负伤在身了,他只能带着自家殿下先走一步。
“殿下,从昨夜开始,这衔华殿的侍卫多了足足三倍!”
嬴琅嘴角一抽,一脸无辜的放下手中的虎头灯笼,“这一切与我无关,都怪那坏家伙。”
巴伍柒只觉得,这一切都怪那容醒,于是乎,他开始苦口婆心。
“殿下,属下琢磨了一个晚上,您与南岐太子之所以不欢而散,就是因为容姑娘。”
嬴琅听着,觉得很有道理,“这也不能全怪容姐姐啊。”
巴伍柒汗颜,就知道自家殿下是会帮着容醒说话的,故而,他再接再厉。
“殿下,您现在身在皇宫,还是要减少与容醒见面的机会才行,人家都有未婚夫了,您瞎凑什么热闹?眼下于您而言,或者回北珩才是重中之重。”
嬴琅闻言,低头不语。
道理他都懂,可是好像惹事情的不是他呀?
他张了张口,想要告诉巴伍柒,让他直接将此事告诉那坏家伙更好。
可是,巴伍柒却接着开口了。
“殿下,您没有自保能力,属下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您,容姑娘也还不知道您身上这病呢,知道之后也不知会否……”
知道之后也不知道会否将您当做怪物来看。
巴伍柒话说到一半便没有再往下说了。
其实他不说,嬴琅心里也清楚。
他落寞的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询问,“那坏家伙不曾告诉姐姐吗?”
“不曾。”
这么大的事情,殿下应当是不会告诉容醒的,毕竟这无异于就是自家殿 上最大的一个弱点和破绽了。
如此,嬴琅便也不说什么了。
“既如此,这几日你便告诉那坏家伙,别没事总往外跑,免得给姐姐添麻烦。”
“好。”
……
另一边,东宫那边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今日早朝,太子告假,于是乎,朝中大臣们便趁著下朝之后,纷纷前来东宫问候。
而到了东宫门口之后,便只听见东宫的侍卫说,太子今日任何人都一概不见。
东宫,正殿内。
“殿下,昨夜那嬴琅都准备走了,您好好的还拉着人家打什么架?这下好了,两边都没讨到好处。”
冯勤站在一边碎碎念著,想着自家殿下一会儿不高兴了该不会扣自己的俸禄吧?于是急忙闭嘴,举步 出了大殿。
隋烬与嬴琅身上都受了些内伤,虽说去上个早朝也是可以的,但隋烬的心中偏是不舒服,别说是上早朝了,就是任何人他都不想见。
正在这时候,一个侍卫到了大殿门口,开口禀报。
“殿下……”
“滚滚滚!殿下不是说了吗?任何人都不见。”冯勤急忙开口斥退那侍卫,深怕被自家殿下听见了之后,一个不高兴了便扣自己的俸禄。
那侍卫皱了皱眉,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那坐在大殿内,上首位置上的太子,他面色黑沉沉的,正在处理政务,似乎下一秒就会嘎人。
于是,他连忙拉着冯勤走得更远一些,低声说道,“可是这次来的是容小姐,殿下一向对容小姐的事情十分上心的。”
一提到容醒,冯勤的面色都快变了,他可忘不了自家殿下与嬴琅大打出手的初衷是什么。
于是,他义正言辞的开口,“殿下说了,任何人一概不见。”
说完这话,便看见不远之处,秦嬷嬷端著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