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了自家殿下的跟前,单膝跪地,“殿下恕罪,属下……”
“无需多言,昨夜隋元崇带来的护卫众多,你寡不敌众也是正常。”
有自家殿下这句话,巴伍柒这才放心了。
不过,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看见自家殿下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的跟前更加能够放他安心的了。
可是,他却还是一脸感动,泪眼婆娑,万分感谢的抬头仰望着自家殿下,“是殿下给我包扎的伤口?”
他只觉得这似乎是有些不太可能的,可是这里除了自家殿下,似乎没有别人了。
“不是。”嬴琅冷著一张脸,走到一边的桌案前,拿起桌案上的什物朝着巴伍柒走去,“是春桃和夏栀。”那两个看守衔华殿的宫女。
巴伍柒汗颜,他果然是不应该太过于相信自家殿下的。
不过能够说动那两个宫女照顾自己,想必自家殿下应当是略施美男计了,不不不,自家殿下只要往那边一站,不用开口说话,那就已经是美男计本计了。
紧接着,巴伍柒便看见自家殿下递过来一个精致的锦盒,他一脸好奇的接过之后,正准备开口询问这是何物。
可,嬴琅却沉着一张脸开口了,“从现在开始,你戴上这张人皮面具躺在这里,假扮我。”
巴伍柒嘴角一抽,他能说他不想吗?
当然是不行的。
“哦。那您呢?”
嬴琅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那一套巴伍柒的衣裳,意在告诉巴伍柒自己的想法。~e/z\k!a/n.s`.!c?o?m+
是了,无需嬴琅多言,巴伍柒已经猜到了。
“哦。”巴伍柒认命的垂著头,“殿下何时回来?”
“不回来了,遇到事情,你随机应变吧。”
说完这话,嬴琅的身影便迅速的消失在了这间屋子里。
“苍天啊!我这是有一个怎样的主子哇!”
一道惨叫声划破天际,险些惊落了天上的飞鸟。
……
骤雨初歇,今日天气很好,镇北侯府后院。
“不喝不喝。”
容醒伸手将霖乐递过来的汤药推开。
“你家小姐我身体陪儿棒,出出汗就没事儿了。”容醒说罢,便掏出了一个毽子,“快来,陪我踢毽子。”
霖乐有些为难,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人病了是不需要喝药,出出汗就能好的。
将自己手中的那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给了身后的丫环之后,便准备陪容醒踢踢毽子。
只看见容醒将自己手中那带着五彩斑斓羽毛的毽子朝着空中一掷,待那毽子渐渐落下之时,她纵身抬脚一踢,便将毽子踢向了霖乐。
却也在这一刻,容醒眼尖的看见侯府的丫环带着冯勤朝着此处走来。
容醒瞪目欲裂,面上的神采顿时消散不见,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坐到了院子的玉石桌旁。
隋烬刚一靠近书房,便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书房内有一道内息。
他那双黑曜般的眼眸深邃了几分,一时间竟想到是何人竟敢光明正大的在自己的书房里。
他回头扫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冯勤,只看见冯勤摇了摇头,表达自己也不太清楚。
正要推门进屋,便听见屋内传来了一道极致洒脱的声线。
“隋兄,你可回来啦!”
听见对方的声音,隋烬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如若不是因为听出屋内之人的声音,知道那正是诸葛爻,隋烬都快要怀疑是不是隋烨派人 入自己的书房偷东西了。
隋烬温和一笑,挥了挥手示意冯勤退下,顷刻之间,那书房之内便只剩下隋烬与诸葛爻二人了。
“诸葛兄今日前来,所为何事?”隋烬举步走到了诸葛爻的跟前,低头扫著诸葛爻面前的桌案上摆放著的一种很是独特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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